僅從外表來看,伊茲密應該有20多了。但他和曼菲士明顯不同。
處事老辣,手段靈活。用蘇琳老家的一句土話來形容,那叫打得死救得活。
他是一個合格的政客。
不可否認,他有著符合自己身份的優越感。
也是,自身優秀,又是唯一的繼承人,妹妹天真幼稚不可能對他造成威脅。這樣的高富帥要是沒點自信肯定是心理有問題。
於是,就不難解釋為什麼他會有那種是女人就該看上他的,嘿嘿,錯覺。
蘇琳很明顯的感覺到,雖然伊茲密絕大多數注意力在凱羅爾身上,但他並沒有真的忽視自己。
眼角眉梢帶出的風情看得蘇琳直想捧腹大笑。
看到一隻孔雀開屏外加顧影自憐,其實很有趣,不是嗎?
伊茲密活得太早了,身份地位也太高了,若是在蘇琳的年代,他就會明白,為什麼會有女漢子這種存在。
那種天太熱時,在家會“裸奔”;喜歡仰著頭把薯片渣往嘴裡倒;時間太晚會不洗漱直接睡覺;喜歡蹺二郎腿或抖腳;在家時經常不洗臉不梳頭;常常以自己力氣大、不用別人照顧為豪的女人,怎麼可能因為男性太優秀就改變自己的本質,變成一株菟絲草?
遇到帥哥多看幾眼,看完就回家睡覺。這才是女漢子的本質。
什麼,放低身價去追?
開什麼玩笑,有這個時間,長長的齊瀏海都剪好了。
不過,蘇琳必須承認,這個伊茲密不顯山不露水,內涵功夫相當好。要是非讓她選擇,不考慮什麼親情加分,她個人認為伊茲密略勝曼菲士一籌。
這不,平時端著個君子模樣,臉上也常常掛著淡淡的笑容,看似優雅,卻總是一針見血地點破她的小心思。在別人尷尬時,他又笑得若無其事,彷彿只是件小事。
弄到最後,彷彿都是別人放不開,愛出糗。
這是一個有惡趣味的男人。蘇琳下結論。
最讓蘇琳覺得有意思的是,她要觀察總結出以上種種推論,按理行徑會很很惹人討厭。
不盯著別人看,怎麼可能瞭解得這麼多?
但伊茲密彷彿是天生的領導者,對別人的注視有著過人的容忍度。
在這種極不禮貌的目光下,他竟然一絲侷促都沒有。該幹嘛幹嘛!
最後蘇琳開始反省,是自己的存在感太弱,還是她真的就是朵壁花。
為毛會被忽略到這種境界。
這天,蘇琳無聊地坐在房間角落數著手指。從埃及出來也快10天了,也不知道那邊怎麼樣了。
按理說,應該是熱火朝天準備戰鬥吧。所以,她應該好好合計自己到時候該做什麼。
凱羅爾能跑掉,她也能跑掉吧?
“你在想什麼?”
頓了頓,蘇琳抬起頭,“想知道我們什麼時候能回去。”
一臉興趣盎然的伊茲密這次沒有找凱羅爾聊天,不,在蘇琳看來那是套話。
上次跟這個男人搭一次話就被摸了底,更何況是凱羅爾這個對人不設防的小姑娘。
只不過因為經歷太過奇特,伊茲密沒法理解。最後,所有的事情還是歸於神蹟。
否則,這個小姑娘會被伊茲密賣得連褲衩都不剩。
“你們不會回去的。”
“現在尼羅河女兒代表著埃及,如果你能娶她,對埃及計程車氣打擊將是巨大的。”蘇琳介面,“不如你放我回去當個信使,順便炫耀比泰多的強大?”
伊茲密輕輕敲打著手下的木桌,有趣地問:“我為什麼要答應你?”
蘇琳很認真地想了想,“你沒有理由答應我。”現在的形勢無非就是打起來,有沒有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