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皇后和火桐在一邊擔心地瞅著,“火桐,你說神醫道長這法子能行嗎?會不會把光兒給蒸壞了?”李皇后悄聲問身邊的火桐。
“皇后娘娘放心,明和道長醫術高明,不會有問題的。”火桐雖然這樣安慰李皇后,其實對於趙玉龍蒸人的這法子他心裡也是沒譜。
但是現在,除了相信趙玉龍,還能有什麼好法子?
大殿門外,鳳楚君使勁地扒著門縫向裡面看,可是除了看到通往玄武殿的青磚路,別的什麼也看不到。
“那個道長到底會不會治病?哪有用這種法子治病的?”終於放棄了那道門縫的鳳楚君無奈地跳著腳在叫。
“楚君,你不要太擔心,二哥一定會沒事的。”蕭崇傑安慰鳳楚君。
“你怎麼能懂我的心情?要是你喜歡的人成那個樣子,你能不擔心嗎?”鳳楚君好歹找到個出氣筒,她就劈頭蓋臉地說上了。
蕭崇傑垂首不語,剛剛鳳楚君宣佈她是蕭崇光的未婚妻,就已經讓他很難過,現在好心安慰她,她不僅不領情,還惡言惡語地戳他的心窩子。
鳳楚君看蕭崇傑不答對她,便也悻悻地作罷,蕭崇傑越是對她忍讓,她就越是瞧不上他的窩囊樣子,只覺得他和蕭崇光更是天差地別。
趙玉龍把蕭崇光蒸了一個時辰,才命火桐把他弄出來,放回到床上。
趙玉龍取出銀針,開始給蕭崇光用銀針灸穴。
李皇后焦急地守在一邊,等她看到蕭崇光身上開始密密麻麻地流出黑色的汗水,她才欽佩感激地看了一眼趙玉龍。
趙玉龍看到蕭崇光開始發汗,也是舒了一口氣,她扶起蕭崇光,用內力助他排毒。
李皇后在邊上看著,緊張地大氣都不敢出。
這一個療程下來,蕭崇光看起來似是有了一些生機,但是,他要經過這樣七個療程,把花姑傘七色變化的毒氣全排出來,才能沒了性命之憂,但凡留下一點的毒氣,花姑傘的毒就會死灰復燃,照樣置人死地。
花姑傘至毒無解,這也是當初趙玉龍選它來對付聖殿聖君的用意,沒想到,她給她自己出了一道難題。
三天後,趙玉龍行過針,蕭崇光出了一身紫色的汗水,他的嘴唇開始有了血色,脈搏漸漸也跳動,只是還是昏迷狀態。
趙玉龍試著蕭崇光微弱的脈搏,竟然忍不住喜極而泣,她感覺到自己淚水流下來,趕緊別轉了頭偷偷擦掉。
幸虧,李皇后和火桐全副注意力都在蕭崇光身上,並沒有發現趙玉龍的失態。
“他已經有脈搏了。”趙玉龍對李皇后說道,她看到這個母親對兒子的關心,所以說出來,讓李皇后安心一下。
“什麼?……神醫,這是真的?”李皇后驚喜地問道。
“給您試一下。”趙玉龍把蕭崇光的手腕遞給李皇后,她又拿李皇后的手指搭住他脈搏。
“是!……是!……”李皇后試著那脈搏不禁也是激動地淚水直流。
火桐在一邊開懷笑了,也是邊笑邊流淚,從蕭崇光中毒,他都不會笑了。
李皇后突然扶住額頭,她對火桐說道:“火桐,去把本宮的頭痛藥取來。”
火桐知道李皇后的頭風病又犯了,他趕緊應道:“屬下這就去。”
趙玉龍看到李皇后緊皺的眉頭,便知什麼情形了。
“就讓貧道給您治一下吧。”趙玉龍說道,她不管李皇后是不是燕國的皇后,她只知道行醫的職責,就是對病人一視同仁。
“那就有勞神醫,只是我這病已經多年了,就是治不好也不打緊。”李皇后趕緊說道,她的頭風病連太醫們都束手無策,所以,她也不要求趙玉龍給她治得好。
趙玉龍取出銀針,找準幾個穴位給李皇后下針,然後才細細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