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很重要。
“不敢!”張繡心中有些黯然,這位陛下拿自己當兄弟來看,他不是楊定這等薄情寡性之人,時間久了,自然也不自覺的為劉協鳴不平,但自己身後有叔父,還有嬸嬸,他們待自己如同己出,也只好迴避陛下這番美意了。
心中暗暗嘆了口氣,向劉協告辭一聲,交了將令,匆匆離去。
一路趕回家中,正看到那李式正在正廳裡跟嬸嬸拉拉扯扯,鄒氏正在奮力掙扎,周圍的家丁僕役哪敢招惹這位如今長安城裡實際上的太子爺,一個個龜縮在一旁不敢多言,張繡看到這般景象,當即怒從心頭起,幾步搶上,一腳踹在李式身上,厲聲呵斥道:“李式,你想幹什麼!?”
“張繡,你怎在此!?”李式看到張繡,眼中閃過一抹驚慌之色,隨即色厲內荏的說道。
楊定那個殺才,明明說會幫自己拖延,如今看來,不但沒有拖延,反而讓這張繡早回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回去後少不得跟父親說些壞話,好好處理一下這廝。
“滾!”張繡一腳將李式踹翻,一張俊臉氣的通紅。
李式雖然仗著背後有他老子撐腰,但張濟領兵在外,他卻在這裡禍害人家家眷,這種事情若是傳出去,他老子那邊也不好跟眾將交代,更何況這張繡號稱北地槍王,一手武藝等閒武將根本不是對手,李式知道自家斤兩,生怕張繡這廝惱羞成怒給自己來一下狠得,當下不敢多言,狼狽的帶著幾個家丁逃竄出去。
“繡兒,若非你及時回來,今日這事,恐怕……”鄒氏看到張繡進來,心中不禁一鬆,又想到今天的事情,後怕不已,那李式仗著李這個老爹,府裡家將僕役對他來說形同虛設,若非張繡及時回來,恐怕今天就要讓他得手了。
“嬸嬸莫怕,有我在,絕不讓那李式動你一根手指!”張繡把牙咬得咯嘣亂響。
“只是老話說得好,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而且繡兒你有公職在身,不可能日夜陪伴左右?”鄒氏悽苦道。
“大不了,便不做這個官,省的受那鳥氣!”張繡怒道。
這話一半是因為如今家中確實不好走開,另一半,卻也是因為心中對劉協有愧,劉協這段時間待他極好,劉協的心思,他也能猜到幾分,只是礙於家室,他不好表態,若是單隻他一人的話,說不定早就暗中投了劉協,如今遇上這等事情,他也想回避劉協,免得自己夾在中間,心裡難受。
“使不得!”鄒氏連忙搖頭道:“如此一來,豈不是給了那李口實,就算李不管,那李式在旁煽風點火一番,時間久了,難免李不會對我母子動手,甚至可能累得將軍安危。”
“這……”張繡聞言,不禁一滯。一時間,也沒了主意,此時卻也沒想過自己嬸嬸一個婦道人家,如何會說出這麼一番道理來。
“對了!”思忖良久,張繡目光突然一亮,一拍大腿道:“嬸嬸稍待,我去找文和先生詢問一番,他足智多謀,定能想出兩全其美的法子。”
“只是……”鄒氏猶豫的看著張繡,有些擔憂道:“此人真能助你我脫困?”
“定能!”想到了解決的途徑,張繡心中也舒坦了不少,當下站起來告罪一聲道:“嬸嬸且休息一番,侄兒這便去尋先生。”
“快去快回!”鄒氏見張繡一臉堅定,不好阻止,只得點頭應了一聲。
張繡離開府邸,也沒去賈詡府上,他跟賈詡相熟,知道此刻賈詡平日裡一般不是在尚書府,便是在相熟的酒樓裡喝酒,白天裡甚少回家,當下徑直沿著朱雀大街,尋到賈詡平日裡經常吃酒的酒樓。
“先生可叫我好找!”賈詡果然就在酒樓之中,看到賈詡,張繡也微微鬆了口氣,在他想來,只要找到賈詡,定能幫自己解決煩憂。
“佑維不回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