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欺少的,不過之前再鬥下去,便是趙雲贏了,也是慘勝,雖然與趙雲有些嫌隙,但這可是劉協看重的武將,對於其本事,呂布還是欣賞的,而且接下來的行動,趙雲還真是個不錯的幫手,也因此,呂布才悍然出手,不過此刻對方這麼說出來,呂布心中一動,冷笑道。
“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各自收兵,待明日,自有我鮮卑勇士與你鬥。”那鮮卑騎士朗聲道。
“好,便依你!”呂布朗聲道:“只是希望明日還能看到你們。”
“好!”那騎士見呂布答應,眼中閃過一抹喜色,當即答應一聲,飛奔回本陣之中,雙方大軍各自警惕著對方,徐徐退軍,直到相互隔開十里之後,才各自下寨。
趙雲和魏延找到了呂布,猶豫片刻後,還是魏延性急,向著呂布拱手道:“溫侯,那鮮卑人雖眾,但我軍也未必怕他,加上那宇文拓一死,對方士氣大跌,何不趁此機會,一鼓作氣,何愁不能破敵?”
“你也是此意?”呂布掃了魏延一眼,扭頭看向趙雲。
“雲亦覺的,這是大破鮮卑主力的良機。”趙雲點了點頭,不解的看向呂布道。
“莫要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那鮮卑軍隊不過萬餘,而我軍此行所為者,可不是這萬餘人馬,而是五萬,十萬,乃至更多的鮮卑人的生命,此戰便是勝了,我軍豈能沒有損耗?”呂布擦拭著手中的方天畫戟,冷冷的瞥了兩人一眼道:“今夜我等便動身離開,日後自有機會收拾他們,但不是今日。”
趙雲聞言恍然,他們此行的目的,為的不是找鮮卑主力,而是殺人,殺更多的人,殺掉鮮卑人的元氣。
魏延有些不甘,看著呂布,心中突然一動,上前一步,沉聲道:“既然溫侯決意要走,末將卻是有一計,或能以極少的代價殲滅這支部隊。”
呂布挑了挑眉,看向魏延的眸子裡帶著幾分冷意,揚了揚下巴:“你且說來聽聽。”
“既然要走,何不將那鮮卑人引來,在營中設下陷阱,留座空營給他們,待那鮮卑人以為我等遠遁追擊之際,半道伏擊,便是不能全殲,也能重創他們。”魏延有些興奮地道。
“有點兒意思!”呂布有些訝異的看了魏延一眼,若是如此的話,倒是有些機會。
“如何讓他們知道?”呂布想了想問道。
“這……”魏延一窒,卻是說不上來,這念頭之前在他心中,也不過是靈光一閃,至於如何操作……魏延一時間也想不出來。
一旁趙雲卻是心中一動,看向呂布道:“將軍,末將卻是想起一事。”
“講!”呂布點點頭道。
“昔日末將曾隨公孫將軍征戰烏丸,曾有一次,那烏桓不敵公孫將軍,心有退意,也曾懸羊擊鼓,只是那烏桓人當夜便開始懸羊擊鼓,公孫將軍當時本已經收兵修整,但聽得那鼓聲有異,徹夜不絕,當下生了疑心,連夜派人查探,果然見那烏桓人還未完全退走,當即便提兵追擊,大破烏桓。”趙雲笑道。
“公孫伯,也算一員良將。”呂布緩緩頷首,昔日虎牢關之戰以前,那可是被草原上的人當成與他並肩的人物,哪怕武藝不足,但對於公孫瓚,呂布還是有幾分敬意的。
不過隨即一怔,呂布扭頭看向趙雲道:“你是說……”
“我等何不反其道而行之,故意露出破綻,而後再設下埋伏,引鮮卑大軍來攻,我軍則攻其不備,一戰而破之。”魏延目光一亮,興奮道。
呂布聞言,摸索著手中的方天畫戟,眼中也出現意動之色,他之所以不願戰,只是怕損耗太過,他們可沒有補充,就這八千人,一旦損耗太過,接下來的日子可就難熬了,而且能夠對鮮卑人造成的傷害也會大大降低。
不過若能以極小的代價將這支鮮卑主力給破了,對於接下來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