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識道路也實屬正常。”老者微笑,伸手指了個方向說道:“你從這邊走去,一直向前,到了盡頭,向右側拐,然後
宮中道路果然複雜,又右拐,又是直走的,居然還有十字路口,聽的楚質迷迷糊糊的,勉強記了個大概。倒是那老者十分熱情,在旁問道:“是否記清了?要不老夫帶你去如何?”
“這倒是不用。”回想片刻,覺得記下七八分了,肯定能夠正確到達集賢院,楚質十分感激的行禮,笑道:“多謝老大人指點迷津,有機會請你喝茶,下官就先行告退了。”
“嗯,去吧,早些到了點卯,也給上官一個好印象。”老者和善笑道,楚質再次表示感謝,立即按照老者的指點,快步而去。
“年輕人就是有朝氣啊。”望著楚質快步如飛的模樣,老者輕聲感嘆起來,步履卻是不慢,徑直朝前方行走,片刻,遇到了參知政事高
訥。“龐相公。”高若訥連忙行禮,有些驚疑問道:“您這是?”
望了眼身上顯得有些陳舊的緋色官袍,龐籍苦笑說道;“別提了,家裡小孩胡鬧,居然把老夫幾件朝服都拿去漿洗,而今唯有將就了。”
實在忍不住輕笑起來,高若訥說道:“莫不是那位?”
“除了她,還能有誰。”微微擺手,龐籍說道:“對了,敏之,往這邊走,再向右,”是否就到集賢院了?”
“龐相公,都準備上朝了,您還要回昭文館?”
注:龐籍以昭文館大學士,拜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宰相)。凹曰況姍旬書曬)小說芥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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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六章 館職
浩女館,金碧輝煌的四個鋼會大牢在陽米下閃爍。禁質啞忤擊,欲哭無淚,好不容易饒得頭暈目眩才找到這裡,本以為會大功告成卻居然是讓人給耍了。
老頭,你狠,楚質咬牙切齒,連報復之心都沒有心情湧起,厚著臉皮找了位守衛,無視其鄙視的目光。再三哀求,加以孔方兄開道,終於打動那位躲在角落裡休憩的仁兄小在他的引領下。順利來到集賢殿。“楚校理,以後還有什麼時候不懂去的地方,儘管來找我守衛豪爽拍胸,摸著鼓鼓的腰包,心滿意足離去。
“保佑回去立即被發現擅離職守”小腹誹詛咒,頃刻,楚質露出笑臉。憑著牙牌,走入集貿殿,向書吏求見上司直學士。
集賢殿大學士是宋癢,可惜在三月份的時候,一幫諫官參他為相期間毫無樹建,只能自動請辭,皇帝允許,以刑部尚書、觀文殿大學士知河南府,所以集賢殿沒有主官,然而,大學士其實只是名義上的主官。一般都是加封拜相的,那麼真正管事的應該是直學士。
然而,直學士卻不常置,畢竟學士只是一種殊榮,一般都是授予那些有實權的大臣,所以問題又來了,有實權意味著忙碌,誰還有心思管理殿中事務,那只有再往下推。況且說句不客氣的,集賢殿一向清閒,能有什麼事務要處理。
無非就是收集貯藏書籍,這些細微小事,何須大臣出馬,自有修撰、檢討、校理、校勘之類的屬官處理即可,也就是說,楚質求見直學士的願望落空,之後又發現原來集賢殿真的非常清閒,沒有主官,其他都是屬官,沒有主次之分,只是讓眾人各司其職。
說是整理分類書籍,其實具體工作是由書吏完成的,除非是皇帝吩咐下來,要修著什麼書籍鉅作,需要動員三館的全部官員,比如前幾年。趙禎曾經召集館閣、兩院近千名官員,收集天下詩書、禮樂,修成了一部樂書。
不然館職官員是非常的清閒的,要比後世上班喝茶看報的公務員更加愜意,點卯之後,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有門路的話,回家也行。
在集賢殿十幾二十個廂房轉了圈,與近百名同僚打過招呼,才返回自己的個置上,集賢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