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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至府上一敘。”

趙禎也不是久居深宮,不諳世事的皇帝,察覺張若水在請字上咬聲頗重,頓時笑了起來說道:“殿試金榜還未昭示天下,張卿就等不及了。”

“想必張相是怕別人捷足先登吧。”張若水笑著說道。

“後來如何了?”趙禎微笑道:“既然是趣事,想必有些波折,莫非是張相之女對父親所擇之婿心中不滿意?極力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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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

情卻有波折,不過卻非陛下所想。”張若水笑道之命,媒妁之言,況且馮會元相貌才學皆不凡,張家娘子怎會拒之。”

“該不會張相門下‘請’來之人不是馮京吧。”尋思片刻,趙禎大笑說道,從來沒有想過原因會出現在馮京方面,想來在他的心中,能與三司使相張堯佐聯姻,那是馮京的福運,答應都來不及,豈會拒絕。

猶豫了下,張若水委婉說道:“人倒是沒有請錯,只是那馮京似乎有些不情願。”

“不情願?可是家中已經有妻兒?”趙禎楞了下,隨之笑道:“真是如此,那馮京倒也是個重情義之人。”

“聽聞馮會元尚未娶妻,只是定了門親事而已。”張若水輕聲說道,心裡有些後悔,早知道不提這件事了,真是思慮不周啊,這事在自己看來頗為有趣,可是在皇帝的眼中,未必是如此。

“是與何人定的?”趙禎問道,語氣有些平淡,沒了剛才的興致。

“不清楚,聽說是馮會元家鄉某戶普通百姓。”張若水垂頭說道,心裡已經暗暗為馮京嘆息,好端端的為什麼拒婚,難道不知道張相是皇帝寵妃的從父嗎,貿然拒絕,那豈不是間接不給皇帝面子。

“富貴不忘記貧賤,也有幾分氣節。”沉默了下,趙禎輕笑讚道,登基已經有二十來年,不知被多少大臣駁過面子,他早就不在意了,反而能從另一個角度看待這件事情,張若水悄悄拍胸吁氣,還真害怕惹皇帝氣悶有違將其逗樂的初意。

“張卿性子孤傲,如今為人所拒,顏面定有些不好看明日要安撫下才行。”趙禎輕笑道:“益之,除了朝廷大臣家道你就未曾聽說過民間有何趣聞嗎?”

民間?張若水楞了起來,時還真沒有留意,訕笑了下,準備如實稟報,忽然腦中靈光一閃到前幾日宮中其他同僚談起的新鮮事,連忙說道:“民間趣聞雖多,但大多為粗鄙陋聞,報之唯恐有辱聖聽,不過門下卻也曾聽聞民間的一件雅事。”

“那還不與朕詳細道來。”趙禎微笑道。

“城中地狀元樓。陛下想必也聽說過。”若水笑道。

“有所耳聞。”趙禎點頭承認。

“酒樓名字倒也取得吉祥各:千里迢迢進京趕考地文人士子都慕其名。紛紛入住在裡面住宿地士子。未必都能成為狀元。但也有不少進士及第之人。使之聲名大振。”張若水說道:“不過近段時間狀元樓地生意大不如前了考地文人士子紛紛改住其旁邊那個毫不知名地小酒樓。”

“這是為何?”趙禎驚奇問道。也猜測不出其中原由。

“全因一首詩。”張若水笑道:“那小酒樓中有一首特別吉利地詩。他們認為入住之後能沾其氣運。”

“什麼詩?居然比中狀元還要吉利。”趙禎十分好奇。

“全詩是何門下記不清楚了只有兩句印象特別深刻。”張若水開口吟誦道:“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將相豈有種?男兒當自強。”

“也不知是誰出的主意家將這兩句詩著人雕刻出來,懸掛在酒樓門前兩旁大的字,分外引人注目。”張若水繼續笑道:“文人士子讀之,覺得與中狀元相比,這反而更加實在,紛紛改宿,即使小酒樓已經人滿為患,也不願意離去。”

“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