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依然笑笑的看著我。
“給我?給我幹嗎?這上面印著你的名字。”
“嗯,這個獎盃我剛才拿著許願了,我想放在你那可能會靈,所以你幫我收著。”楚傑執拗的把獎盃塞到了我的手裡。
我拿著獎盃,皺著眉頭,抬頭看著他,不知道要怎麼說我此刻的心情。我正要開口的一剎那,楚傑忽然低下頭,將他的唇狠狠的印在了我的嘴上,沒有神情的對望,沒有甜言蜜語,沒有擁抱,只在我疑惑抬頭看他的那一眼,他就這麼突然的低下頭吻了我,讓我猝不及防,來不及思考,沒有任何反應,瞬間陷入到一片空白之中。
(131)換的掉嗎?
這個吻大大影響力我腦部的血液供應,一時間讓我處於極度腦供血不足的狀態裡。隨著我及時的應激反應,我腦部的血液也在慢慢回流之中。
我知道你們再想什麼,你們肯定在想,我應該立刻回應楚傑更深刻更炙熱的吻,與他展開舌與舌的糾纏,然後互相撕扯著衣服,在牆和身體間來回碰撞上樓去然後倒在床上翻雲覆雨一番。我告訴你們,你們想錯了,想看這個沒有!反正現在不會有!
哎,好吧,也許不是你們想的,也許是我自己想的。但是我想的事情從來沒有實現過,我不想的事情卻總是突然冒出來擺在我的面前。
我現在怎麼突然覺得他是在藉機塞給我個獎盃,想把我感動個頭暈眼花接著趁機佔我便宜啊?被佔了便宜的極端思想此刻佔據了我的整個大腦,對於一向崇尚暴力美學的我在關鍵時刻及時地伸出了我的腳,實在不好意思我又讓大家失望了。沒辦法我是米露露。
楚傑小腿上挨的這一腳,讓他嘴終於離開了我的嘴,因為他必須得喊叫:“嗬,你踢死我了你。”楚傑皺著眉頭彎下腰去揉著他的小腿。
我覺得把我們這樣分開是十分科學的處理方法,難道還要深情對望的分開嗎?那我不叫他上樓,不跟他肉搏是不是不太合適啊?這樣分開得挺好,不尷尬,我們從一種境界急速地進入到另一種境界中。
“老流氓。”皺著眉頭依然看著他。
“什麼亂七八糟的啊?”楚傑依然在揉著他的腿:“哦,原來我是流氓、混蛋加淫魔,這次給我加個老字啦?誰老啊?我可是青年才俊!”
“我說你沒事老耍流氓!”楚傑看著我樂呵呵地樂出來。
“有你這麼說話省略法的嗎?誰老耍流氓了?”楚傑終於不再揉他的腿了,站直了身體:“你們女的不都喜歡這些嗎?最好被卡在個死角里被人強吻,覺得男人特霸氣。”
你們看,你們看!他什麼變態思想啊!
“哦,我忘了,你不是女的。鬧誤會了,不好意思啊!”
“楚傑!”霹靂追魂吼再現江湖。
“別叫了,別叫了,我怕!哎,好不了一會,晚上宴會的時候看著我還有點崇拜的眼神呢,這麼會又把我劃流氓堆裡去了。”
“你還有事沒事?沒事我回家了!”
“我媽要走了。”楚傑隨口說出了這句話。
“啊?去哪?“”
“加拿大,我沒有懷孕了,這些天反應特別大,跟我媽說一天都抗不住了,加拿大沒人管。我爸在那邊還整天跟人講中國文學呢,我妹夫也挺忙的。讓我嗎趕緊過去。昨天她簽證下來了,估計過兩天就會走吧?她肯定會給你大電話的,你跟我一起去機場接她。”
“哦。”我看著楚傑點了點頭,心想著祝阿姨要走了,感覺就像一個朋友即將遠去。
不知道要多久沒法跟她聊天,吃不到她做的飯,也不會有人再在我和楚傑之間做和事佬了。“那好久都吃不到祝阿姨做的飯了?”我有點遺憾的看著楚傑。
“就知道吃!”
第二天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