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眼前成熟性感的柳如煙,她生氣的樣子別有一番風味,“你仔細想想就明白了,關上燈後,女人還不都一樣?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
其實,李偉傑謊了,這並非他內心真實想法。
關上燈後,女人並非真的一樣,過去常將“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作為判斷一個人或物及一件事情的真偽、虛實之條件,似乎只有自己親眼所見,才能保證其可靠性。事實上有很多事,就是眼見也未必如實。比如去商場看到一件自己喜歡的商,看上去很好,而回到家未必也很理想。不是有博友,年前是0度倉變成冷凍倉,年後是冷凍倉變成0度倉的電冰箱也不是沒有耳聞。
尤物在男人看來,就是那種性感十足、嫵媚動人,從形體的舉手投足到語調的抑揚頓挫,都滲透著一種迷饒風采,莫男人,女人見到這樣的女人都要駐足回首,投出不知是羨慕還是嫉妒的眼神。她的魅力不僅來自身材和長相,也不僅是頭型和衣著,更不是化妝和香水所能塑造出來的一種從骨子裡,就具有的一種嫵媚誘人或高貴優雅的氣質,甚至於讓你想看又不敢多看,看了也只有愛慕而不敢有非分之想的女人。
人們常真正的貴婦有三個標準:上得了客廳、下得了廚房、進得了臥房。似乎好女人是能在客廳做貴婦,在廚房做大廚,並且在臥房做蕩婦。一個女人只有做好這三重角色,才是名副其實的貴婦。而這也僅僅是在事業上優秀的女強人,並不是很多男人首選的原因所在。其實貴婦人就是進了廚房,未必能做出美味佳餚。誰如果僅僅看到一個女人走進廚房,就一位一定可以做出美味佳餚那就大錯特錯。
同樣,一個萬人迷的尤物,如果只用眼看還是遠遠不夠的。
李偉傑不知道為何有很多人都,關上燈都一樣。據籍和經驗豐富的人講,女人床上後就和進廚房一樣,在床上並不完全一樣,也有主動型、被動型、配合性、甚至於“反抗型”,她不是與你配合,而是要她來把握進度和節奏的女人。也就是,不同的女人,既然給饒視覺、感覺不一樣,也可以在床上給人不同的感覺。關上燈後女人也並不完全一樣。
女人面板的質感不一樣,黑白、粗細不一樣,被觸及後的反應不一樣,配合度也不一樣。有的人看上去是尤物,但上了床卻是一個卻是一具殭屍,有人牽一髮動全身,而有人動了全身也一發都未牽。
假如再遇上一個有腋臭的女人、身上有明顯傷疤的女人、上床前不喜歡洗澡的女人,那就更大煞風景,你還有和情趣嗎?即使她是一個看上去是萬人稱讚的尤物,面容嬌好、蜂腰暴|乳,但平臀、腿粗,手腳猶如砂紙,這樣的女人又將如何?所以,女人僅僅用眼睛看是不夠的,在哲學上應該改變以往的“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的理念。
李偉傑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看見也未必為實,還要眼耳鼻舌身……”
柳如煙知道有很多男人想得到自己的身體,公司出現財務危機時,她就找人借錢,但是每個借錢給她的男人,都要求她,陪他們上床,她就是接受不了這個條件,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借到錢。
看見李偉傑臉上淡笑的表情,好像勝券在握的樣子,柳如煙愣了一下,突然間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不像自己瞭解的那樣,是一個無所事事,整天只知道吃喝玩樂的二世主。
“坐下吧!難道你想讓所有人都看著你?”李偉傑呡了一口杯中的茶,抬頭看著她道。
柳如煙看了一眼四周,發現‘忘憂居’裡的大部分人,目光都往她這邊看,柳如煙冷豔高傲,不想被人看笑話,遂坐了下去。
“你的條件,我是不會答應的。”柳如煙喝了一杯茶之後,看著李偉傑聲道。
“我只要你陪我一個晚上,不會拿這件事要挾你。”李偉傑繼續循循善誘,如果能一舉成擒自然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