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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謙謙君子一樣的陳墨很有好感,他立刻誇了起來:“我可聽說了大郎救左老將軍的事情,這神醫不敢說,醫技定是非同感凡響,不然怎會進入太醫署,還是事實上的鼎甲之首。小睿還誇大郎精通軍伍操練,看不出,大郎還是一個全才,老夫佩服啊!”

看來這個魏玉霆知道很多事情,訊息靈通,是時候了,陳墨一拱手:“小侄也是碰巧而已,將軍過譽了!今天在坊間好像聽說城內出了些亂子,將軍可有耳聞?”

“大郎說的是柳歪嘴被打的事情吧?這個。。。該死的歪嘴活該被打,死都不足惜!總是在市間幹這不是人的勾當,買了女童沒幾天回手還賣出去,已經不知壞了多少女童的身子。。。。。。天道迴圈,不知哪天就要被人踩爆了卵子!”

陳墨咬牙無語,這個柳歪嘴還真該死,陳墨後悔當時為什麼不象魏玉霆說的一樣踩爆他的卵,可惜事先不知道,沒機會了。

這樣的事說起來讓人心裡很不舒服,魏玉霆搖頭嘆息:“田監卿其實是不知道,若知道恐怕早已把他趕出長安了,只是沒人願意提起這樣的事,這世道,窮人難做,得罪人的事情更不願意做啊!”

魏玉霆說起柳歪嘴滿臉的鄙夷和不屑,顯然不把他看在眼裡,但對內侍監卿田煥好像很尊重。陳墨想想也是這麼回事,這是宦官掌握軍權的時代,宦官們對軍中大將肯定要盡力拉攏,尤其是魏玉霆這樣近在咫尺,負責內宮守衛的實權將軍,肯定對他們很重要。

陳墨放心了,看來魏玉霆還真是一個有正義感的人,他趕緊趁熱打鐵:“看來將軍和田監卿交情匪淺,應該提一下此事,現在有人打了柳歪嘴,正好藉機會把他逐出長安,也算除了一害。”

魏玉霆看著陳墨,眼神意味深長,他伸手指向陳墨:“聽說是一個文弱書生樣的人一拳就把柳歪嘴放倒了半個時辰,書生身邊還跟著一個力大無窮的彪形大漢和兩名僕人,把柳歪嘴和他的手下打的慘不忍睹,解恨啊!”

“那也不該繼續留著柳歪嘴在長安,世風日下就是因為這樣的人,還請將軍為百姓多多考慮,趁機把他趕出長安!”

“大郎真有此意?”魏玉霆笑了。

“小侄正是此意,為了百姓安居樂業,為了京師的顏面,柳歪嘴這樣的人留不得啊!”

“大郎果然了得!這件事我明日去和田監卿說一說,讓柳歪嘴滾回老家!”魏玉霆哈哈大笑,陳墨的話已經隱隱透露出這件事是他幹得,而魏玉霆當然不會賣了陳墨,他也不點明,兩人等於心照不宣。

事情好像解決了,魏玉霆很仗義,陳墨心情好了起來,也就在這時候,一陣咚咚的腳步聲在門外傳了進來。

“是越兒回來了,馬上讓他見過大郎。”

說話間,一個穿著窄袖錦袍的年輕人闖了進來。年輕人虎頭虎腦,異常雄壯,塊頭不及李三斤,但也是一彪形大漢,怪不得步子如此沉重。

年輕人進門就看到了還有盤膝而坐的陳墨,他趕緊端正了一下姿態對魏玉霆行禮:“孩兒見過父親!”

“好了,這就是小睿提起的神醫陳墨陳大郎,越兒趕緊見過!”

“見過大郎,老睿提起過大郎好幾次,只是無緣得見,正想去太醫署或者家中找兄長一敘,想不到自己找上門來,小弟有禮了!”

這個魏越好爽快的脾氣,稱呼左睿為老睿,顯然兩人交情不一般,陳墨趕緊起身回禮:“好一個大漢!”

魏越帶著風發生邁步就熱情的跑過來:“大郎不是外人,阿爹還藏著暹羅燒,今天就喝它了!”

“那就喝,不讓喝哪裡對得起大郎這樣的貴客?”魏玉霆的暹羅燒好像很珍貴,雖然魏玉霆有些不捨得的意思,但兒子提出來,他立刻答應了。

三人閒聊中,酒菜送上來,暹羅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