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也不屑!齋飯?的確好吃,可是沒有酒喝,你讓他怎麼過嘛?夢煙然也真是體貼入微,早就察覺了楊亦風的毛病,剛吃完飯,就嚷著回客行居。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辭別了住持,下了山來,你還別說,這童安寺的住持修養真是好得沒邊了,從頭到尾,楊亦風除了扔出三千兩黃金的金票以外,沒有給過這些禿驢一點好臉色,甚至是在佛主金身面前吐口水,這些傢伙也權當沒看見一樣。
到了山下,楊亦風一看,鬱悶了,好像出來早了點,約好的馬車要到午時才來,難道還要楊亦風轉過頭回去?當然不可能了!
正在發愁呢,一輛豪華的馬車馳了過來,停在了楊亦風一行人旁邊,車伕走下車來,行了一禮說道:“可是楊亦風楊公子?”
“不錯,正是我家公子!”楊亦風還未回答,邪陽就先搶著答道。再說了,現在的楊亦風也沒空,正和夢煙然在一旁又膩上了。
“那麼,請幾位上車吧!”車伕恭敬地回答道。
邪陽回過頭,請示一般地看著楊亦風,楊亦風接觸到邪陽詢問的目光,注意力拉了過來,說道:“上車!在這兒乾站著也累。”
於是,一行人上了車,車伕熟練地操縱馬車轉過頭來,向著客行居的方向馳去。
路上,邪陽向身旁趕車的車伕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們早上會下山來,不是說好的是午時嗎?是掌櫃叫你來接我們的?”
“小人也不知,只是有位大爺吩咐下來的,小人只是奉命行事。”車伕邊趕車邊恭敬地回答道。
楊亦風和夢煙然是何等功力?邪陽和車伕在車門外的談話,自然可以聽得一清二楚,夢煙然眉頭皺了一下,有些憂慮地說道:“風哥,這個事是不是有些蹊蹺呀?”
楊亦風從戒指裡拿出一瓶子竹葉青,就這麼喝了起來,也沒有回答夢煙然的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
“風哥~~~~你還喝~!~!人家問你話呢!”夢煙然等了半天也不見楊亦風回答,抬起頭來看了楊亦風一眼,正好看見楊亦風喝得正是歡快的時候,立馬不依地嗔怪道。
“煙然,我已經好久沒有喝過了,讓我喝兩口再說嘛。在山上的時候,你說是寺院,不讓我喝,現在出來了,先喝夠了再說嘛!”楊亦風不滿地抱怨道。
“哼!!”夢煙然噘起嘴巴哼道,兩頰氣得有些紅紅的,嬌豔至極,楊亦風看著也不由得呆了一下,生氣的夢煙然更有一種特殊的魅力,楊亦風毫不猶豫地抱住了夢煙然,一下子吻了下去。開始之時,夢煙然還掙扎了兩下,沒過一會兒就安靜了下來,兩人擁吻得是“驚天動地,熱火朝天”的,良久才分開來。
楊亦風看著夢煙然回過氣來,喝了兩口酒,說道:“你管他這馬車是誰叫的呢?到了不就知道了?”
夢煙然回過神來,想了一下,點了點頭同意了。然後就安靜地躺在了楊亦風懷中,靜靜地享受著這一刻。
馬車的速度很快,但也用了就到了客行居,在客行居門口停了下來。楊亦風扶著夢煙然下了車,走了進去。
掌櫃的看見楊亦風過來了,忙迎了上來說道:“客官回來了,玩得可好?樓上已經備好了酒菜,請上樓用餐吧!”
“掌櫃的,是誰的馬車來接我們的?”楊亦風還未說話,夢煙然就問道。
掌櫃的正想回話,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來:“是我,煙然!”掌櫃的看著這人說話了,就行了一禮,退了下去。
長相清秀,身空白色長袍,腰掛紋龍珏佩,拿著一把摺扇,悠閒地扇著,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年歲大概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不過說話的卻不是他,而是站在他身後的樂進!
“樂先生,原來是您呀,真是多謝您了!”夢煙然看見是樂進,忙道謝道。然後這才轉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