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也沒什麼重要職司,表面上全沒什麼特別的,但獲選入祥雲堂中者的武功修為,卻都相當不弱,均為一時之選,這祥雲堂的實力,堪稱五堂之首。
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誰教這祥雲堂的堂主,乃是天花盟盟主韓貴的大弟子楊逖,性好漁色故不受倚重,平常也沒事好做,老是在外頭拈花惹草,搞出來的麻煩也最多,韓貴愛徒心切,自不會容得祥雲堂內的人馬太過寒酸脆弱,以免讓愛徒在外尋花問柳之際負傷。
雖是如此,不過再怎麼說,身負消滅反對勢力的任務,還得儘量隱秘其事,現在的確也不是自己去找天盟碴的時候;加上事情那有這麼湊巧,李雲龍深恨天盟,偏偏卻會在路上偶遇天盟盟主的獨生愛子楊逖,再怎麼說他也不會有這等好運氣,可以一下子就給韓貴一個難看。因此李雲龍深吸了一口氣,硬是把混亂的心緒平定了下來,轉過頭去再也不看那桌天盟中人一眼。
“是天盟中人沒錯,不過…不過我們還有其他任務,現在別去惹他們,知道嗎?”“是。”藍冰月應了一聲,但心下真正想的事卻沒有出口。方才藍冰月之所以指那些人給李雲龍看,絕非因為天花盟和秦王府之間的恩怨,而是因為為首的那青年書生,看她的眼光實在太過露骨,簡直就好像想一口把白欣玉給吞下肚去似的,完全沒有一點正道中人的自覺和矜持。
白欣玉雖是地方一霸,但看來這一回卻是孤身至此,聽她對店小二的吩咐,顯然是要一個人在這兒住上一晚,給別人聽得清清楚楚,天才曉得那一看便知好色的青年書生,會不會效淫賊惡行,在半夜去襲擊白欣玉呢?不過李雲龍既決定不管這閒事,藍冰月單獨一人可就獨木難支,自忖也非那三個保鑣的對手,看來也只有乖乖旁觀的份兒了。
雖然知道單隻有自己一人,多半是什麼事也做不到,但用完餐後回到房裡,思前想後的藍冰月卻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而另一邊的李雲龍沒發出什麼聲音,但只要靜下心來,專心聽他的呼吸聲,有經驗的人就知道,現在的李雲龍也是輾轉難眠。
“夫君。”在兩個人的時候藍冰月還是叫李雲類夫君。“幹嘛?有事?”“我在想,白姑娘那邊…我們是不是該去通知她,要她多加小心。只是這樣而已,應該不算管閒事吧?”“不要鬧了,那白欣玉也是走江湖的人,光看就知道是個極有主見的人,俗語說逢人但信三分話,沒憑沒據的,就這樣去提醒她,你以為你是誰?到時候她若不信你,反給你難看,你怎麼辦?”
“那如果…如果我們只是等在外面,等那批天盟的人準備動手的時候,再來個人贓俱獲,如何?我看那幾個傢伙的神情,好像是不會放過白姑娘的。聽說天盟的財力是靠水路航運支撐,而熊陽三鳳正控著花江下游的航路,正制著天盟的要害,說不定…恐怕那些人就是為此而來的。”
“不錯,你的提醒也有道理,現在是非常時期,如果我們這樣做他們也會懷疑我們有什麼起途,我們應該怎麼辦?不過去提醒她一下也好,這樣子白姑娘也不好怪我們。”李雲龍移身下了床,快手快腳地穿起了衣服。
看著早換好衣服的李雲龍根本懶得等到現在才笨手笨腳地換衣服的他,身影其快無比地穿窗而出,藍冰月一邊加快了速度,一邊在心下暗笑,她也知道李雲龍現在可強忍著不想生事,不過若是能夠帶給天盟一些關乎根本的麻煩,李雲龍可就毫無袖手之理。如果天盟那些人當真動了手,被他們給阻止,一來這也是武林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之義,二來這樣賣個好給白欣玉,把她們拉到自己這一方,就算只用她們的財力,日後對李雲龍的計劃,總會有好處的。
隱伏在暗處,兩雙眼兒直直地監視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