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一下撲進李雲龍懷裡,小手捶著他的胸膛,泣道:“你個壞蛋,就知道欺負我,你壞死了。”
李雲龍一手摟著她的纖腰,一手拍著她的後背,真不應該和她開這個玩笑,害她如此傷心,低語道:“別哭了好嗎?我以後什麼事都聽你的還不行嗎,乖,別哭了,再哭可就不漂亮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安靜下來。戀戀不捨地把酒壺蓋上,略一猶豫終還是遞給她道:“你拿回去留給父親吧。”藍冰月小手一揮,把李雲龍的手拍開,不滿道:“哼,明明知道開啟的酒隔了夜就會變味,得了便宜還賣乖,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自己喝了吧,真是個饞貓。”說到最後不由掩嘴一笑。
李雲龍無奈地聳了聳道:“那可就怪不得我了,只是你的酒實在是令人回味無窮,尋遍天下恐怕再也找不出一個可與你媲美的了。”“就你油嘴滑舌,也不怕說大話閃了舌頭”只是她那欣喜的模樣完全出賣了她此時的心情。
李雲龍提起酒壺往嘴裡灌,任憑如何搖晃,卻始終弄不出一滴酒來,仔細一看,酒壺中早已空空如也。不自覺的一笑,向屋內走去。
秦州,蕭城,亭畔湖面漂泊著一葉孤舟。
一箇中年大漢斜依舟弦,手中提著一壺酒,品著美酒,腰間玄著一柄劍,那柄名震天下的飛鴻劍。他的相貌很普通,如果他融入人海,也許只是轉眼間,你就再也無法辨認出他來;卻又很特別,只要看過他一眼,那道身影就永遠難以磨滅。
他的臉很平靜,就如眼下的湖面,任它雨打風吹卻掀不起絲毫波瀾,很難想象這個世界還有什麼東西值得他動心。不見他有任何動作,驀地從酒壺中射出一道酒泉,落入他微張的口中,滴水不濺,沒有人覺得他有任何炫耀的意思,信手拈來,那純熟的動作就像是與生俱來的習慣一般。
這時一個身影飛射而來,輕輕的落在大漢旁邊。那大漢輕輕一笑道:“林兄,來的好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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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海兄也不遲。”那人輕笑道:“海兄此來是不是有了什麼辦法?”“辦法,沒有,這秦州李家應該在這裡統治了幾百年了,現在他們要對付我們我們除非了投靠他們還有什麼辦法?”
“可是海兄甘心嗎?”“你說了?”海兄反問道。“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什麼地方,難道是……?”那個人笑著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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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九日,李雲龍回到家以後的第十天,他帶著藍冰月準備對付秦州武林最大反對勢力天花盟。他和藍冰月兩人這天一早就先向花江的德興出發,藍冰月女扮男裝,在外面她叫李雲龍大哥。而李雲龍則打扮成一個醜男,這是他的眾女的注意,無了就是不讓李雲龍再有女子喜歡他。
這天他們來到花江旁邊的一個小城,好不容易找到了客棧,把包袱都放了下來,鬆了一口氣的李雲龍和藍冰月兩人下樓吃飯,沒想到菜都還沒送上來,問題已經先上門來了。
藍冰月選的是一個靠牆的位置,光從這選位的地方,就可看出藍冰月的江湖路的確不是白走的,這位置雖是不大,也不顯眼,再多一人就顯得有些跼促,但視野卻好,無論是進來出去,這飯館裡頭的任何異動,都逃不開兩人眼去。李雲龍雖然不這樣認為,但是卻不得不暗表同意,光從選座這一點來看,藍冰月的江湖經驗,就著實在自己之上,這次帶藍冰月出來做事是對的。
點好菜還沒多久,只聽得門外馬蹄聲響,一個黃衣女子走了進來,擋在她面前路上的人不約而同地都讓了路,原本吵嚷的飯館裡頭登時靜了下來。看這勢派,就算沒有人說,李雲龍兩人也猜得到,這女子多半就是剛才城門外頭巧遇的那位白欣玉,大概是因為她在這兒出入慣了,旁人都認得她,習慣了她旁若無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