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爭奪權力的過程中殺了自己的孿生兄弟雷慕斯。羅馬歷史學家李維認為:羅馬的殘暴淫蕩都與早期的血腥殘忍有關。
長安沒有固定的締造者。但劉邦、呂雉的殘暴史書上都有記載。幫助劉邦奪得天下的韓信們一個個被“走狗烹”,而長安的宮廷裡因為女人爭風吃醋,也曾經出現了叫“人彘”的東西(即把一個美麗的MM手腳都砍了,並且弄啞)。
在凌滄洲先生看來,唐太宗李世民最像羅慕路斯,不僅在權力爭奪戰中誅殺了大哥和弟弟,還把他們的兒子都殺個乾淨,同時把他們的妻妾都收歸己有,此種“高妙”是羅慕路斯比得了的嗎?(見《唐書》)雖然李世民有雄才大略,雖然李世民胸懷寬廣,但在斬草除根方面是決不手軟的。而且帝國的輿論宣傳工作也做得很好——楊廣就是昏君、淫蕩之君,而唐太宗是千古明君。
歷史往往就是這樣,短命王朝多暴君、昏君,固然有這種可能,但更大的可能是這些君主來不及組織寫作班子,塑造他們的英明形象。而長命王朝有充分的時間,一邊記錄前任的醜聞,一邊鞏固自己的合法性。謊言重複一千遍不就成了真理嗎。
再看看千古一帝漢武帝。南齊人王儉記載道:“元朔中,上起明光宮,發燕趙美人二千人充之,率皆十五以上,二十以下,年滿三十者出嫁之。掖庭總籍,凡諸宮美女萬有八千。建章、未央、長安三宮,皆輦道相屬。幸使宦者、婦人分屬,或以為僕射,大者領四五百,小者領一二百人。常被幸御者,輒住其籍,增其俸,秩比六百石。宮人既多,亟被幸者數年一再遇。挾婦人媚術者甚眾。選三百人常從幸郡、囿,載之後車,車上同輦者十六人,充數恆使滿,皆自然美麗,不假粉白黛綠。侍尚衣軒者亦如之。嘗自言:‘能三日不食,不能一日無婦人。’”而《舊唐書?食貨志》亦記載道:“漢武帝后宮數萬人,外討戎夷,內興宮室。”
到了“唐玄宗開元天寶中,僅長安大內、大明、興慶三宮和東都大內、上陽兩宮,即有宮女四萬人,可見唐玄宗的宮女是超過四萬個的,而當時唐朝的總人口也就五千多萬,相當於一千個人裡面就有一個是唐玄宗的妻妾,比唐代的官員總數還多。這樣看來,要評歷史上擁有宮女最多的皇帝,唐玄宗當之無愧。”(參見相關網路文獻)
至於女皇武則天的殘暴淫蕩那更是有案可查,歷史上著名的酷吏來俊臣等人就是她養的狗。帝國更是培養了一種告密的卑劣人格,以至於貴族望著秋天田野上出殯的隊伍,嘆息道:“能夠老死的人是多麼幸福!”
長安,正如黃宗羲在《明夷待訪錄》中抨擊的那樣,皇帝以天下為私產,“敲剝天下之骨髓,離散天下之子女”,以奉其“一人之淫樂”。
馬基亞維利在《論李維》中說:“羅馬皇帝,除了提圖斯以外,以繼承方式得到帝國的人,通常都是專制者;以推舉方式得到帝位的人,皆為明君。在明君統治下,安寧和美德無處不在,而在另一些皇帝的統治下,羅馬的暴行無以數計,高貴、財富和古老的榮譽,尤其是德行被看做首惡,告密者領到賞金!”
從殘暴的角度看,我以為羅馬是略勝於長安的。這不是因為帝國對外征戰中屠殺的異族數目更多,而是因為羅馬有其特殊的產物——競技場。競技場是嗜血的。多少奴隸、罪犯和野獸為了滿足羅馬人的慾望而命喪黃沙,一天下來,競技場中的腐臭氣息難聞,不得不灑香水。“我從競技場迴轉家門,發現自己更貪婪,更嗜血。”“人性的墮落莫過於此。”一些古羅馬作家如此寫道。
但是長安呢?長安沒有獻俘表演嗎?槁街上沒有高懸敵族的人頭嗎?飛將軍李廣曾感嘆他一次殺死羌族降卒800名,其他將軍的殘暴更是不難推測。
對待自己部族的人的殘暴,羅馬和長安也有一比。蘇拉脅迫羅馬元老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