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尼·維奇諾聽得一愣,“你剛才就是在頭疼這個問題?”
“對啊,不然你以為我在頭疼什麼?”楊誠覺得好笑。
“我……”託尼語塞,然後才嘀咕,“我還以為你在煩惱和多特蒙德的比賽呢!”
楊誠笑了起來,“那沒什麼好煩惱的,不就是一場比賽嗎?”
“難道你不想贏?“託尼皺起了眉頭,相信任何一個凱澤斯勞滕的球迷都會覺得不爽。
“怎麼不想?”楊誠依舊在消滅面前的這份義大利麵,反駁道。
“那你怎麼好像一點都不煩惱的樣子?”託尼還以為楊誠漠不關心比賽呢。
哪知道楊誠搖頭笑道:“比賽都已經準備得七七八八了,該說的都說了,該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球員們的表現了,我就算再煩惱,又能夠改變什麼?”
好不容易把面前的這份義大利麵消滅了,楊誠覺得還不夠飽,但也將就了,喝了點水,擦了嘴,然後笑道:“足球比賽雖然很有偶然性,可實際上卻還是實力至上,我就算再擔心,也不能讓凱澤斯勞滕的實力一夜之間達到多特蒙德那個地步吧?”
託尼不得不承認,楊誠說得沒錯,只不過有些太豁達了。
“很多人在大賽前都喜歡煩惱,我有時候也會這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我倒不怎麼煩惱,這不是因為我不看重輸贏,相反的,對於這一場比賽,我比任何人都要重視,都要緊張,都想要贏,但是我就是不覺得應該擔心什麼,因為我知道,只要盡力而為,不管輸還是贏,我都無憾了!”
對於楊誠來說,能夠和強大巔峰時期的多特蒙德和希斯菲爾德真刀真槍的幹一場,他真的已經無憾了,所以何必自尋煩惱呢?
託尼看著楊誠,聽著他的這一番話,突然笑著拍手鼓掌了一下,“說得好!”
楊誠謙虛的笑了笑,“對了,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託尼衝著楊誠苦笑,彷彿是在說,你不關心比賽,卻反倒關心起我的這家店來了。
“原因很簡單,因為我不是凱澤斯勞滕的球迷,而這一家義大利餐館卻又是我的心血結晶,所以我不想我的心血結晶變成一支我不喜歡的球隊的顏色。”
從託尼的話裡,楊誠甚至品味到了一種厭惡,看得出來,他似乎討厭凱澤斯勞滕。
可是為什麼就是這樣的一個討厭球隊的人所經營餐館,卻變成了凱澤斯勞滕球員的大本營呢?難道這裡面又含有什麼樣的故事?
看到楊誠詢問的顏色,託尼搖了搖頭,似乎在說無可奉告。
楊誠也不是一個喜歡探究秘密的八卦週刊記者,也就笑了笑,隨口問道:“那你是哪一支球隊的球迷?義大利的球隊?”
託尼點點頭,指向剛入門時的櫃檯,就看到櫃檯後面排放葡萄酒的地方,在一個不顯眼的角落掛著一面小小的旗幟,旗幟上繡著一個斑馬圖紋,赫然是尤文圖斯的隊徽。
“你是尤文圖斯的球迷?”楊誠認出來了,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店鋪外面的油漆都是用黑白兩種顏色了,因為黑白就是尤文圖斯隊徽的顏色。
託尼略微自得的點了點頭,“不過凱澤斯勞滕的那幫傢伙們說不喜歡在我店裡看到尤文圖斯的旗幟或者是紀念品什麼的,所以我只能把唯一的紀念品擺放在我的私人空間裡了!”
楊誠聽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確實,那面旗幟擺放在櫃檯後面,如果託尼·維奇諾站在哪兒,根本沒有人看得到,就算他不在那邊遮著,只要不是有人特別指點,想要看到這個不顯眼的角落,也不容易啊。
“聽說你來到這座城市已經很多年了,怎麼你就沒有入鄉隨俗的愛上這傢俱樂部呢?”
“他有什麼值得我愛的呢?”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