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之舉,豈不是太過虛偽?”
這一席話讓光頭大漢啞口無言。
鄭曼婷也替齊令羽開口道:“沒錯,人家專心修煉彈奏,你卻在一旁譏諷,現如今又輸了臉面承擔不起麼?”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方覺予淡淡說道。
“罷了,老子認栽!服務員,他們這一桌記在我賬上!” 光頭憤然而去,再也不願與此等人糾纏不清。
倘若再與齊令羽他們多說一句話,光頭恐怕會被氣得七竅生煙。
廂房內,待光頭離去之後,氣氛瞬間變得輕鬆愉快。
“哈哈!這傢伙真是個奇葩!我還從未見過這樣的冤大頭呢!”
鄭曼婷掩嘴而笑,全然不顧及自己方才的仙子儀態。
“可不是嘛,剛才我看他氣得連拳頭都握緊了,彷彿下一秒就要出手教訓人似的。”
方覺予也同樣樂不可支。
齊令羽說道:“本來只想靜心修煉琴技,卻不料遇到了挑事之人,那我自然不會客氣,有免費的大餐不吃白不吃。”
不久後,菜餚盡數上齊,三人享用了一場由冤大頭光頭買單的“仙宴”。
“果然是用別人的靈石消費,滋味確實不同凡響。”
齊令羽在餐畢後輕撫腹部,許久未曾有過這般暢快淋漓的感覺。
用自己的靈石和用他人的靈石消費,那感覺果然截然不同。
三人用罷晚膳,正欲離開名流仙閣酒店時,一輛漆黑的賓士飛車停在了他們面前。
車內,著名琴師陳薇緩緩搖下車窗,露出她那精美的面容,朝著幾人微笑著詢問:“齊先生,不知是否可以向您討取一個聯絡方式?”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皆是一愣。
“您認識我嗎?”
齊令羽滿是疑惑地反問道。
精確而言,我是適才在尊駕演奏那曲《天雷引蜂》時,方才得以有幸識得尊駕,還望見諒我的唐突,在那之後,我曾向山莊內的修士打探尊駕的大名,想來並未打擾到尊駕與貴友的雅聚吧?”陳薇言畢此話,特意朝著方決予和鄭曼婷投去一眼。
鄭曼婷一眼便瞧出這位陳薇,多半又是方決予的另一位修為競爭者。因此,對於陳薇,她並無絲毫好感,只是淡淡地回道:“站在我身邊的這位仙侶,乃是齊真人之合法伴侶,並非尊駕口中的朋友。”
鄭曼婷原以為,既然已經明確指出齊令羽乃是有家室的修真者,陳薇應當會知難而退。然而,陳薇聞此言後,面上依然從容淡定,不僅沒有任何尷尬之色,反倒笑容愈發明媚。
陳薇微笑道:“原來如此,是齊仙侶啊,您與齊真人果真有著夫婦間的靈犀相通,難怪剛才在膳廳之時,我就覺得二位關係親密無間,想必二位的生活必定極為美滿如意。”
方決予被這一聲“齊仙侶”喚得臉頰微紅,這是她第一次在公開場合受到這樣的稱呼。齊令羽則略顯木訥,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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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過於冷淡拒絕,似乎顯得過於傲慢,畢竟對方僅是想要結交一番,又未做出過分之舉。然而,考慮到身旁的妻子以及那位異性修士的存在,若不保持適當的距離,亦是不妥。
權衡再三,齊令羽選擇了沉默以對,任由事態發展。
“嗯,齊令羽,無妨,你加吧,多一位同道中人,也就多一份機緣聯絡,未必是件壞事。”
方決予深知自己應當表現出寬宏大量,身為正室,更應展現出大氣之姿,切不可太過瑣碎計較,否則不僅會讓夫君失顏面,也會破壞夫妻之間的默契,更容易讓外人有機可乘。
不過,明面上她已默許陳薇新增齊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