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讓她茲當是沒這事兒,以後也不要再提了?”
“這個……
焦順嚥下嘴裡豆皮鹿肉,一本正經的道:“那我的銀子,難道就被他們白昧下了不成?這若不處置,只怕往後吃我的用我的,還要再笑我是個睜眼瞎冤大頭了。”
聽他口不應心,尤氏噗嗤一笑:“就知道你捨不得這喂到嘴邊的肥肉。”
焦順卻是恬不知恥:“還不都是你們偏著我縱著我?”
尤氏撮指在他心窩上一戳:“我不偏你偏誰?何況日後頭疼的是你媳婦,又不是我們這些外人。”
“什麼外人?!”
焦順一瞪眼,順勢將她大橫抱起,幾步拋到床上,嘿笑道:“你如今就是我的好內人!”
說著,也撲上去笑鬧著滾作一團。
等銀蝶把桌上的飯菜收拾好,那床上早已是兩條肉蟲了。
眼見情濃,尤氏橫臂掩著心口坐起來,抬手正要解下帷幔,暖一暖這芙蓉春帳,不想銀蝶又慌不迭的跑進來道:“太太,外面傳訊息說,三姑娘正在後院鬧著要見您呢!”
頓了頓,又補了句:“她約莫是猜到焦大爺來了,所以……”
“這死搗鬼的小蹄子!”
尤氏氣的在床沿上狠狠一錘,咬牙道:“昨兒才讓她不要急,這就又……真是一刻也不讓人消停!”
說著,就要披衣起身。
這時卻聽焦順懶洋洋的道:“去領了她來吧,昨兒我已經見過柳兄弟了,今兒來就是為了說這事兒。”
他邊說,邊奪過尤氏的小衣,隨手團了團丟到桌上:“把簾子解下來就是,左右她早知道你背後有人,只是不知道是誰罷了。”
尤氏拗不過他,便只好從命。
約莫一刻鐘後。
尤三姐匆匆進到屋裡,見那帷幔低垂,桌上又擺著件杏黃色的小衣,不由得紅頭脹臉愣怔當場。
她雖然猜到這是尤氏與人偷情的所在,卻沒料到對方竟擺下這樣的陣仗——而她平素裡再怎麼輕佻,畢竟也還是純陰之身,一時竟有些手足無措。
“昨兒我已經見過柳公子了。”
這時就聽那帷幔裡傳出個男人的聲音:“他如今正受朝廷通緝,又有意要遠渡重洋,為朝廷探一探那烏西國的底細,說是三五年間都未必能回來,故此只能託我謝過姑娘的美意,卻實在無福消受這天降的好姻緣。”
尤三姐剛適應了些,聽到這話登時如同五雷轟頂。
“他、他要去烏西國?!”
她軟軟癱在圓凳上,手肘壓住了那小衣都恍然未覺,口中來回唸叨著:“他要去烏西國,他要去烏西國……”
好半晌,尤三姐突又起身,咬著銀牙瞪圓美目道:“我怎知你不是在誆騙我?!”
“尤姑娘若是不信,大可設法驗證。”
就聽男人不慌不忙道:“若不得便利,柳公子最遲明年夏天就要動身,到時候是真是假自然不問可知。”
頓了頓,又補了句:“難道尤姑娘認定柳公子,斷然做不出這等為國捐身的壯舉?”
“怎麼會!”
尤三姐立刻搖頭,隨即心下也湧出些自豪來,是了,柳公子非但溫潤如玉俊俏無雙,還志存高遠心懷天下,不愧是自己一見鍾情的奇男子!
越想越是激動,她忍不住趨前兩步,大聲道:“我要當面見一見柳公子!”
“有這個必要嗎?”
或許是離得近了,能聽出男人的氣息不是太穩。
卻聽尤三姐大義凜然道:“柳郎一心報國,我自不會拖累他,先定下名分,我自等柳郎回來迎娶就是!”
嘖
這是在立lag你知道不?
焦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