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灘上,手拉著手,十分愜意。
沿途不斷的有過路人對著兩人指指點點的,但都沒能把他們給認出來。
楊誠帶著一副大墨鏡,頭髮也剪成了短寸,身上就穿著一套沙灘短kù和人字拖,活脫脫就和四周圍的遊客們沒有兩樣。
查理茲?塞隆則是穿著一套藍sè的運動服,顯得很素樸,但xiōng前的拉鍊卻刻意拉開,微微lù出飽滿的上圍,運動衣的帽子罩在最外面,就lù出了裡面那一頂戴在頭上的白sè鴨舌帽。
毫無疑問,兩人漫步在沙灘上,查理茲?塞隆要比楊誠更吸引眼球,因為緊身運動服徹底把她姣好的身材烘托無疑,雖然鴨舌帽拉得很低,她又低著頭,沒有人把她認出來,但她的氣質還是讓現場無數男人們都為之側目。
相對的,牽著她手的楊誠則是受到了敵視。
男人啊,就是這樣吃虧!
兩人緩緩的走著,到底走了多久,不知道,走進了海灘邊的州立公園,來到了馬布裡最南邊的海岸上,周圍沒有什麼人,他們就坐在孤零零位於海中的一塊巨石上,擁抱著,看著遠處的夕陽,聽著海浪拍打著巨石的動靜,都不想說話了。
很多時候,人總是很容易忽略自己身旁的mí人風景,而去盲目的追求一些遙遠的“天堂”。
看著遠處的夕陽,楊誠痴痴的,傻傻的,什麼煩惱都一掃而空了,很多原來糾結著的事情,現在也都解開了,就好像是一條打結了的繩子,解開了結,一拉,繩子就直了。
想通了心裡的愁緒,楊誠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好像是要把心中的怨氣都嘆出來似的。
“怎麼啦?”查理茲?塞隆關心的問。
楊誠微微一笑,“沒什麼,想通了一些事情。”
“能說給我聽嗎?”她就坐在楊誠的懷裡,頭磕著他的xiōng膛,就像一隻乖巧的金絲貓。
楊誠點了點頭,頗有幾分感慨良多的說道:“人,很容易走進死衚衕,尤其是在某些特定的環境下,我們很容易忘記自己過去曾經堅持的東西。”
對於這一點,查理茲?塞隆深有同感。
“我前些天,真的很想要離開意甲,因為我討厭那裡的環境,我討厭那裡的一些人。”
“現在呢?”查理茲?塞隆問道。
“我想要留下來!”楊誠從巨石上站了起來,看著遠處。
夕陽將要落下,晚霞把海水染成了紅sè,和天空連成一片。
這讓他想起了一句很有意境的詩句,“秋水共長天一sè,落霞與孤鶩齊飛!”
他差點想要脫口大喊一聲,就衝著那遠處遙不可及的夕陽,就衝著那如血般的晚霞,還有此時此刻海面上那美不勝收的自然美景。
“我曾經說過,我不怕那些玩弄yīn謀詭計的人,但是如果我現在就走,那就是膽怯,全世界都會覺得,我在害怕,在退怯,在恐懼,因為我怕了他們!”
“我相信,如果我走了,最高興的就是那些人,他們會覺得打敗了一個強大的勁敵,他們會爭相慶祝著我的離開,所以如果我走了,就遂了他們的願,我偏不讓他們如願。”
楊誠顯然是下定了決心。
“我不僅僅要留下來,我要繼續和他們作對,我要繼續說那些別人不敢說的話,做那些別人做不到的事情,我要留下來,成為他們的噩夢,成為他們的心腹大患,我要讓他們吃不下,睡不著。”
說到這裡,楊誠忍不住笑了起來,再度深深的嘆了口氣,“我還要繼續留下來,帶領國際米蘭,擊敗他們,徹徹底底的擊敗他們!”
“當然,我會走,但那一定不是現在,最起碼,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完成!”
毫無疑問,他所說的是球隊的連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