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年紀,都穿著便裝,有執法人員特有的那種看誰都是刁民的眼神。
看樣子這倆人都是衝著自己來的,秦歌嘴角一翹,淡淡點了點頭。
倆警察中的一個拿著手機滑了一下,朝還沒來得及離開的白鳥比了比,又問她:“你是白鳥?”
白鳥不說話,轉頭看秦歌。
秦歌問道:“你們有什麼事?”
警察似乎也不需要白鳥回答,其中一人掏出證件亮了亮,說:“刑警隊的,有件案子需要你們協助調查,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來者不善。
警察屬於國安系統,作為曾經的同門,秦歌不想為難這兩個人,便問道:“是什麼案子?誰叫你們來的?”
警察沒有回答,反而皺眉道:“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我有權知道是因為什麼,也有權拒絕合作。”秦歌說。
“你有個狗屁權!”另一個警察伸手就要抓他的胳膊,不耐煩地說道,“讓你走就走,到地方你就明白了。”
刷!
一道刺眼的寒光在警察和秦歌之間亮起,倆警察都愣住了。
啪噠一聲,伸手的警察手腕上的皮質錶帶斷裂,手錶掉在了地上,另一個警察這才反應過來,掏出槍對準不知何時已經持刀的白鳥,喝道:“你們敢?把兇器放下!”
伸手的警察似乎嚇呆了,看看完好無損的手腕,再看看地上的手錶,冷汗瞬間就溼透了後背衣衫。
好快的刀!好厲害的刀法!
秦歌對白鳥擺了擺手,女孩兒無聲的把刀插回背後從不離身的畫筒裡。
“我曾經在國安幹過,看在大家來自一個系統的份上,我不為難你們,只要說出是誰讓你們來的,我就跟你們走。”秦歌說。
持槍的警察此時已經滿頭大汗,雖然手裡有槍,但不知為何,他感覺如果動起手來,死的那個一定是自己,見對方收回了刀,不由自主的鬆了口氣,說:“具體是什麼人,我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們來自京城,持有的證件保密等級很高。”
來自京城?等級很高?秦歌挑了挑眉,已經猜到了來者是誰,心中不由冷笑。
都說鼎衛一向眼高於頂,看來傳言不虛,來齊海找我居然派了兩個小刑警過來,架子夠大的。
想到這裡,他一笑,道:“我跟你們走。”
海邊,一處豪華的療養院內,有兩男兩女四個人正坐在一棟別墅的大廳裡。
其中一個女人三十出頭的年紀,盤著頭,相貌溫婉,個子不高,卻豐乳翹臀,典型好生養的賢惠少婦樣兒。
她正在看一份檔案,不一會兒放下,語氣擔憂地說:“這個秦歌從檔案上來看,桀驁不馴,我行我素,又心狠手辣,不擇手段,明顯是個不好相與的傢伙,咱們給他下馬威會不會適得其反啊?”
她這話是對著主座上的一箇中年人說的,那人穿了件棉麻質地的中式盤扣男裝,袖子捲起,正專心的擺弄著眼前的茶具,似乎根本沒聽見少婦在說什麼。
少婦的對面坐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兒,長的明眸皓齒,分外漂亮,只是眉眼間有種倨傲之色,讓她看上去刁蠻了些。
聽了少婦的話,女孩兒不屑道:“適得其反又怎樣?那種貨色,不服氣咱們打到他服氣不就好了?咱們鼎衛主動來找他,是給他面子,下馬威的規矩都多少年了,從來沒出過什麼問題,姐姐你杞人憂天了。”
女孩兒旁邊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同樣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生的劍眉星目,一表人才,看女孩兒的目光裡滿是熱切,瞎子都知道他對人家有意思。
見心上人發表了自己的觀點,他趕緊跟著符合道:“是啊!這個秦歌的檔案我也看了,五年前還只是國安的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