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左三知搖頭,俯身跪在裴陵的兩腿中間,用溫熱的嘴含住那青筋彈動的硬物,用舌頭把它捲住,緩緩移動。
「是嗎?」裴陵冷笑一聲,往左三知光裸的後背又抽了一下,那痛楚讓左三知不自覺地合上了嘴,也把裴陵的硬杵緊緊裹住。
「好好含著。」裴陵放下那草鞭,拉住左三知的頭髮,自己半跪著,晃動起腰部。左三知因為裴陵的姿勢,只能用半趴半跪的屈辱姿勢配合裴陵,還得適時用舌尖舔著那粗硬頂端流出的透明體液。
「混帳東西。」裴陵在瀕臨崩潰前猛地從左三知口中抽出了分身,將那熱燙的傢伙放在左三知的臉上,任那白濁之物肆意噴濺。
看左三知的神情依舊沒有變化,他不由恨恨拽住左三知的頭髮道,帶著三分怨怒七分酸意道:「恭喜你要飛黃騰達了。」
「大人言過了。」難得看到裴陵這副舉動,左三知竟不由自主笑了一下,雖然不明顯,但卻依然被裴陵捕捉到了。
「混帳,你不過是靠著我往上爬的東西。」裴陵被左三知這笑激怒了:心裡不願意,但為了左三知的前途,卻不得不親手放走左三知。做這些,也不需要左三知感恩,只不果想左三知說一句軟話。
可左三知不僅沒有軟話,連表情都是高高在上的……越想越怒,裴陵翻身將左三知按倒,分開左三知的雙腿,將腿壓向手臂兩邊,又把他再次硬起的傢伙狠狠插進了左三知的體內,激起左三知的悶哼。
「小人怎敢靠著大人向上爬。」左三知在裴陵肆無忌憚地衝撞中回答著,他盡力放鬆自己,希望減輕腰部快被折斷般的痛苦。
怎敢?我相信你就見鬼了!
裴陵聽了左三知那話不由更怒,他拉開左三知的腿,自己快速在那密處中馳騁著,狠狠地插入、抽出。見左三知不為所動,便抓起身旁的草鞭,往左三知的胸前抽打起來。
「為什麼不出聲?」裴陵回想和左三知有云雨情事以來,左三知很少發出呻吟之聲。縱使因為自己的擺弄而射出,卻也只是在那一瞬緊閉雙眼,隨即便神情自若地張開腿任由自己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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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想聽什麼?」左三知雙手緊緊攥住地上的草,感覺體內的鈍痛和上身的火辣感糾纏在一起。
「你閉嘴。」裴陵聽到這反問,手裡力度更大,狠狠一鞭子,在左三知身上抽出一道長長的血痕,一端的起始處還恰好在左三知胸前的紅點上。那粒紅點被這疼激得硬起,隨之也帶出了左三知體內的緊縮。
「你這個混蛋。」裴陵在左三知收縮後|穴時加快了自己的抽送,猛撞在左三知體內深處後,頹然壓倒在左三知身上。
他額頭上的汗黏住了幾綹頭髮,顯得目光幾分迷哩,嘴唇中的喘息也十分劇烈,那氣息噴道左三知的耳廓上,讓左三知心中的弦不由微微顫動起來。
剛才在營帳中,也想著裴陵為什麼故意做出失態的舉止,待李振中敬酒,而別的將官對自己表示敬意,才明白裴陵的舉動都別有深意,是在為自己的未來鋪路……
本想親手提拔一個人,卻因為仕途不順不得不將那人交到別人手上。裴陵是不是就帶著這樣苦悶的心情從營盤中跑出來,是不是就帶著這樣的心情把委屈發洩在自己身上?
抓住比馴服容易,馴服比放手容易。世間最難做的或許不是征服一個人,而是放開那個人吧。想到這層,左三知不禁扶住裴陵的肩膀輕輕搖晃,叫了聲:「裴……大人?」。
「我沒死。」裴陵低聲答到。他被自己剛才的狂狼嚇到,沒想過竟然會在這種事情上有如此暢快淋漓的感覺。
丟下手裡的鞭子,他側過臉,對著左三知的眼睛,安靜地凝視,發現左三知的眼眸比往日溫和了許多,裡面那種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