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辛苦你了。”
兩人又在一旁說了會話,便分開各自忙各的。
白昭拿著鐮刀將枝丫清理乾淨,嘴中嘀咕,“只能用三次就三次吧,反正餓不死,實在不行就讓涇之種糧食,養兒不就是防老麼。”
白涇之不知道從天而降一口大磨,她現在去找魏六商談事情。
魏六躺在一根樹幹上,枝葉為他遮擋住陽光。
“六爺爺,你下來,我有事情找你。”
白涇之的嗓音還很稚嫩,聲音卻很大。
魏六掏了掏耳朵,“聽到了,不用這麼大聲音。”
他輕輕一翻,就落到白涇之跟前。
白涇之只有在一旁豔羨的份兒,她看起來瘦小,根骨卻已經過了練武的年紀。
就算現在練起來,也頂多起個強身健體的作用。
“六爺爺,那二十來個人你準備怎麼處理?”
“怎麼處理?要不活埋!”
魏六隨口說了一個答案,他本以為會嚇到白涇之,讓她大驚失色。
白涇之的反應,出乎了他的意料。
前幾天看到駭人的情景還會驚慌失措的姑娘,現在已經面不改色了。
真不愧是天選之人啊!
魏宏綿這麼大的時候,還和人扯頭花呢,哪有她這樣淡定。
原先在平縣還怯懦的小姑娘,才幾天就脫胎換骨了。
“六爺爺,你的提議我也不反對,反正這些也不是什麼好人。不過,我有個更好的辦法。”
“什麼辦法?”
魏六不動聲色,順著她的意思問道。
“我想讓這些人為我們所用,一路上我們也能輕鬆許多。”
“這是胡鬧!他們有二十個人,萬一哪天他們趁我們不在,你們哪能活命!”
魏六聽到後,完全否決了這個提議。
“六爺爺,先別急。我娘手裡有一種毒藥,若是一年後不服用解藥,就會穿腸爛肚而亡。”
白涇之早想好了說辭。
那款巧克力名叫怪味巧克力。
本身除了略微發苦,還混雜了其他令人難以忍受的味道。
白涇之也不知道是哪個大聰明發明出來的,現在派上了用場。
“若真能如此,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魏六語氣已有鬆動。
白涇之見有戲,趕忙將魏宏綿拉過來,跟著過來的還有周月娥。
來了這裡周月娥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站在白涇之身後。
魏宏綿從一個盒子裡取出一個深棕色小圓球,“這種毒藥彙集了酸甜苦辣鹹,名無畏,毒發期限為一年。”
她們母女早已經商量好,一年後他們肯定能安定下來。
“那就試試!”
魏六這次親自出手,將捆在一旁的假俘虜挨個餵了一顆。
二十人面如菜色,除了恐懼敬畏,再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