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寒光。
當初要沒有姜逐,他就一命嗚呼了,哪有今天這一家團聚的日子。
“爹,還是算了吧,那可是個殺神。”
白涇之就算垂涎姜逐的美色,也不敢輕易靠近這人。
這人陰晴不定,動不動就掐人脖子。
更有甚者,一刀將人劈兩半兒,害她連做了幾日噩夢。
有朝一日同床共枕,她都不一定能睡一個安穩覺。
整夜提防枕邊人一言不合就動手,那生活還有什麼意義!
白涇之將頭搖成撥浪鼓,滿心滿眼的拒絕。
“這個主意不錯!綿綿,你怎麼看?”
白昭喜笑顏開。
“這麼大人了,還像個孩子一樣沒個正行!”
魏宏綿撥開他,摟住閨女的肩膀,“涇之,你爹在胡言亂語,你可別當真!不過......有一件事情你要留意。”
“什麼事兒?”
“據說歸園田居下面有東西,那杆紅纓槍很重要!若是找不回來,咱們的空間說不定會隨時消失。”
魏宏綿的話,讓白涇之陷入沉思。
“怎麼會?這裡不應該是獨立的一方世界嗎?那杆紅纓槍有那麼重要?”
“昨晚我和你爹都做夢了。”
白涇之更是大為疑惑,“做夢也不稀奇呀。”
這三日裡,她們姐妹倆一直在勞作,並沒有回別墅休息。
父母發生了什麼,她並不是很清楚。
就是現在她娘也這樣緊張那杆紅纓槍,確實有些奇怪。
魏宏綿面色古怪,開始解釋,“我們倆做的是同一個夢,若是紅纓槍不回來,你就要嫁給紅纓槍現在的主人。”
“真夠荒唐!爹,娘,這些你們也信?沒準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純粹是巧合而已。”
白昭躺在躺椅上,半闔著雙眼,“涇之,除非你能將紅纓槍找回來。”
“那有何難!姜逐要我答應兩個條件,我再同他談一談。”
白涇之說完,就消失在別墅裡。
“哎,這孩子!她怎麼能和姜逐聯絡?月娥,這幾天有什麼不對勁兒?”
周月娥侷促地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沒有不對勁兒啊!就是表妹總忘溫泉池子那裡跑,一去就是一整夜。”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乾著急。
他們夫妻怎樣都不能出別墅的區域,周月娥只有白涇之帶著才能離開。
現在白涇之跑個沒影兒,周月娥也只能在別墅裡待著。
“總去溫泉池子?涇之不喜歡泡溫泉啊,怎麼每天晚上都往那跑?”
三人不知其中因由,坐在沙發上面面相覷。
白涇之到了後山那邊,直接坐在地頭,“現在外面恰好是晚上,不如把人叫進來好好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