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不知道母親是哪裡露了馬腳。
這個魏六,是個心狠手辣之人。
“我猜是白昭私奔,我無動於衷,”魏宏綿輕揉脖子,猜測道,“原身是為愛瘋狂的人,我的表現太冷靜。”
“確實,那本手札上字裡行間的內容都是傷感與苦悶,確實表現的太冷靜。”
白涇之上學時的成績出類拔萃,對文字更是敏感。
魏宏綿這個大小姐的無奈與求而不得的心酸,她看了都有些同情。
“這次矇混過關,後面還會有試探。
魏六跟著魏老爺子上過戰場,心思縝密心狠手辣。
咱們以後還要小心些,到時候我就裝作受不了打擊性情大變。
至於你......”
魏宏綿輕撫白涇之額頭上的腫包,想了一個主意:
“要不你就裝失憶吧!
這個腫包也推到那個白昭身上,他當時想搶你身上的玉墜子,失手將你打傷。”
白涇之聞言,低頭看了一眼脖子上的玉墜子,點頭應是。
緊接著她又說出心中疑慮,“娘,你說我爹會不會就是那個私奔的白昭。不對,這個身體的爹確實是白昭,那人有沒有可能是我爸?”
“我之前也有過懷疑,這麼久了白昭也不見回來,我已經不敢奢望,或許你爸在現代好好活著。”
魏宏綿言罷,眼皮耷拉瞧向腳尖。
“娘,這也是好事兒。
我爸在那裡好好活著,把我們的一起活著。”
白涇之已經察覺到自家母親的情緒波動,只能出聲安慰。
她們母女來到這裡,魏宏綿的性情真的不一樣了。
現代的時候,她母親的性格是有些抑鬱偏執的,到了這裡全是沉穩。
“沒準明天的新聞頭條就是羽城首富妻女在家中觸電身亡,首富三月後新娶嬌妻的新聞。”
魏宏綿酸溜溜的說道。
“娘,咱們也管不了,現在過好眼前的生活才是正事。
咱們有機會重來一次,就要好好活著。”
“姑奶奶,涇之小姐,咱們要出發了。”
魏六神出鬼沒,突然出聲嚇了母女兩個一跳。
他利落地將書箱放到馬車上,示意母女二人坐到車廂的箱籠上。
母女倆坐在車廂中,也不敢有什麼動作,生怕滾落下去。
大約過了半小時,馬車停下。
魏六將兩人喚下,指著旁邊的馬車說道:
“姑奶奶,您和涇之小姐去坐那輛馬車。”
駕車人和魏六長相相似,外貌上看應該是父子關係。
駕車人將母女倆迎上馬車,“爹,咱們走吧!”
那輛馬車中有兩個孩子相擁而坐,見到魏宏綿便露出孺慕之情。
“姑姑!”
魏宏綿身體一僵,只能應道:“哎!”
母女倆看了一眼,沒有主動說話。
兩個孩子坐到魏宏綿大腿上,兩人將頭埋在魏宏綿的懷裡,雙肩聳動。
白涇之沒有多說什麼。
這具身體的外公戰死,這兩人應該是魏家子嗣。
隨著馬車顛簸,兩個孩子已經睡了過去。
“籲~姑奶奶,白家到了,您下車吧!”
白家?為什麼回井坎子村?
母女二人對視一眼,壓住眼中慌亂,沒敢多問。
百里之外,一隊人縱馬而過。
領頭人一身黑衣,銀白麵具遮面。
“還不走!”領頭人凌空劈了兩刀,一男一女沒了聲息,做完這一切便揚長而去。
塵土飛揚,青衫男人望著黑衣銀麵人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