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先把平縣攪翻天,把那些糧食弄到手。”
領頭人不放心,又給手下囑咐幾句。
......
白昭趕著牛車狂奔,路上沒有行人。
心亂如麻就是他的內心寫照。
通緝令上有懸賞,魏宏綿是懸賞千兩。
千兩啊!財帛動人心,井坎子村有人見過他們。
想到這裡,白昭又加快了速度。
井坎子村的田地裡,已經是光禿禿一片,田裡的粟米都收回家中。
井坎子村也有其他姓氏的村民,族人也不比白家少。
一天的時間就成了這樣,這些人可能也得到了訊息。
沒準兒也有腦袋瓜靈泛的,趁著流民要來的訊息沒有傳開,去鎮上去縣城買糧食。
若是那樣的話,他們一家子又要危險幾分。
到了此刻,白昭腦袋裡的想法紛亂,在這裡無權無勢,想活下去真難。
白昭緊趕慢趕回了白家,他老孃屋裡已經亂作一團。
“泠之失蹤,都怪你!你若是不冷嘲熱諷,她不至於面上掛不住,自己跑了出去。”
姚氏腫著眼睛,手裡拿著一隻淺青色繡鞋,直指白涇之。
“二伯母,我沒說什麼呀!你可別往我身上潑髒水。”白涇之也不甘示弱,這個鍋她不背。
姚氏眼睛瞪得溜圓,彷彿要吃人。
“二伯母,你不用這麼瞪著我!白泠之可沒少當著我面給我沒臉,我可沒有她那樣小肚雞腸。”
白涇之也昂頭挺胸,她個頭小,氣勢上不能弱。
姚氏手裡拿著繡鞋扇了魏宏綿一巴掌,“瞧你生的好女兒,竟敢頂撞長輩,你怎麼不去死!”
姚氏隨後又發狠,薅住魏宏綿的頭髮,繡鞋又扇到魏宏綿的臉上。
幾下子魏宏綿的臉就腫了起來,往日容顏不見分毫。
“我不跟小輩計較,我們倆同輩兒,女債母償!”
魏宏綿剛才也是反應不及,被姚氏壓著打,小王氏上來幫忙也被髮瘋的姚氏退了出去。
白涇之更是被踹到一旁,完全幫不上忙。
魏宏綿藉著袖子掩護,朝姚氏身上拍了幾下,姚氏便倒在地上,不能動彈。
白昭從外面進來,就看到這樣的境況。
地上散著幾縷頭髮,不遠處姚氏倒在地上不能動彈,只有眼珠子直轉。
魏宏綿的豬頭臉映入眼簾,白昭頓時紅了眼,“二嫂,多大仇怨你要下如此狠手!你也是大戶人家的姑娘,怎麼和粗鄙婦人一樣撒潑發渾?”
“別說了三弟,泠之那丫頭不見了,族人找了半天只在山腳下找到這隻繡鞋。”
小王氏沒有偏幫,只剩唏噓,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還不是像她們一樣掐架。
“蓮蓉!”
白老二前後腳回來,連忙將躺在地上的姚氏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