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櫟見狀,退後一步,“這個姑娘拿了我的東西。”
“呸!我們這一群人的衣服都被你毀了,那東西就當賠禮了。”
周月娥和別人交手不多,沒有多少敵對經驗,魏櫟追的急,她以為這人比她厲害,沒有貿然出手只是躲避。
回到這裡,這個顧慮完全不在,魏六父子出手狠厲,應該可以逼退這人。
魏大勇言簡意賅,手中大刀一晃,“走,否則就走不了了!”
魏櫟手中沒有武器,還有重要的事情在身,不想再添事端,扭頭就跑,“好漢不吃眼前虧,東西給爺保管好了!”
周月娥不甘示弱,大聲回敬,“呸!你是我哪門子爺,這就是你的賠禮!”
待人消失,魏大勇收起大刀,“這就是你跟著跑的那個男人,正事兒都不顧了,切~”
隨後魏大勇坐在篝火旁,沒再說話。
白涇之一家子還沒睡,魏宏綿在清理他們衣衫上的泥點子,“昭哥,你來清理,我去給月娥取點兒吃的。”
周家人心大,都已經休息了。
魏宏綿當醫生多年,慣會檢視別人的面色。
周月娥朝周家人那邊看了一眼,其中失落不是作假。
白昭認命的接過來那幾件髒衣服,“月娥啊,你先烤烤火暖和一下,稍後讓你舅母給你清理一下衣服,在火旁邊烤一烤就幹了。”
周月娥失落的心情有所緩解,不過片刻時間,就恢復如常。
“涇之妹妹,我從禮王府得到一些訊息,應該對你有用。”
“表姐,你先坐下吃些東西,”白涇之將人拽著坐下,“剛才那人是誰?你怎麼會跟著他離開?”
“剛才那人就是那個騎馬的人,進城後我就瞧見他,本來只是想讓他賠衣服,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沒有跟大勇叔打招呼。”
魏大勇的態度周月娥已經知曉,在白涇之跟前必須解釋清楚。
“這人追著你要東西,月娥姐,這次~”
“涇之妹妹,你看這是什麼!”周月娥獻寶似的將東西取出來,在白涇之跟前晃了晃。
“這個形狀好奇怪!這是那人的?”白涇之也是第一次見這種東西。
魏六坐在一旁,瞧見那個東西,倒是坐直了身子,“這是用來探聽訊息的器具,一般軍中用的比較多,這是從那人身上得來的?”
魏六說完,順便將東西取過來,用手使勁摩挲了喇叭狀那端。
“呵,藏得還挺深!”魏六後來又用匕首輕輕掛了一下喇叭裡側,“原來是燕王府的人,怪不得這麼緊張。”
“原來是燕王府的人,他的大鬍子也是假的吧?”
“自然,那人年紀不大,怎麼可能長一臉鬍子,那明顯是粘的假鬍子!月娥,你還有得學呢!”
魏六沒有覺得周月娥拋頭露面有什麼不對的。
“月娥,你先吃點東西,邊吃邊說。”
魏宏綿端過來一碗肉脯湯,碗底沉了一碗底肉。
“月娥姐,你先吃完吧!稍後再說。”白涇之拿著那個竊聽的工具,反覆觀看。
周月娥草草吃完,趕緊將在禮王府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魏六望了白涇之一眼,“涇之怎麼看?”
“這個乾先生很詭異,或許是他反其道而行,他是燕王府的人?”
白涇之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很大。
“何以見得?”魏六顯然是想要考考白涇之。
白涇之沒有在意,倒也樂得配合,說出心中所想。
“那個灰衣人明明是忠於禮王的,最後被自己的小心思害死,倒也不冤枉。”
“乾先生反倒透過這件事情,排除了異己,在禮王跟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