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並不同於原來的世界,古代總講究禮儀,這麼大姑娘若是還在母親懷裡撒嬌,會被人瞧不上。
這會兒白涇之的頭埋在魏宏綿的肩膀上,白昭沒有看到她的恐懼。
魏宏綿瞪了他一眼,“五十步笑百步,你也沒個正行!還不坐正,有正事兒呢!”
“綿綿,你變年輕了脾氣也見長了,我沒惹你生氣吧?”
白昭坐直身板,不明所以。
上午的時候他們夫妻還好好的,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再說話就變了臉。
“就怪你!你說說你在廣場立的那個雕像,為啥還要裝電?涇之被電到了!”
魏宏綿沒有說得太直白,怕刺激到懷中的閨女。
白昭秒懂,自家閨女又想起觸電時的情景了。
“我沒有裝電啊!”等他反應過來,急忙為自己辯解,“那個大師說在雕像上面裝燈有些不敬,雕像和紅纓槍是請來鎮煞的,不是讓人觀賞褻瀆的。”
魏宏綿沉默,她知道雕像的始末。
雕像的面容很俊秀,白昭特意囑咐不要裝眼睛,就怕雕像的面容引得某些人覬覦。再發生些不好的事情,對度假村無益。
白昭將人從魏宏綿懷裡拉出來,“閨女,你先出來,到底怎麼回事你說清楚。”
蒼白的臉,紅紅的眼,沒有血色的唇。
他也開始心疼了,輕拍白涇之後背,“不怕啊,這邊沒有電,不會再發生了。”
白涇之心理素質極佳,這種恐懼是靈魂深處的本能。
他們夫妻二人哄了一會兒,白涇之臉上有了一些血色。
白昭趁此機會,抓緊時間詢問,“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個雕像身上怎麼會有電?”
白涇之將事情詳細說了一番,見他不信,取出荷包:
“你看,這是我從眼睛那裡摳出來的兩顆黑曜石。
我就是碰了一下頭盔,就被電到。
你聞聞,是不是有一股燒焦味?”
荷包遞到白昭手中,他見到如此精緻的荷包,視線在上面停留一下,忍住沒有詢問來歷。
“只有一顆!”白昭取出來放在手掌中,並沒有發現不同之處,“還有,那個雕像沒有裝眼睛。”
“沒有裝眼睛?那這是怎麼回事?”白涇之愣愣地拿過來,“怎麼少了一顆,剛剛明明都裝進去了。”
白涇之不信邪,消失在原地。
沒過一會兒,她重新出來,神色複雜。
“沒有電,難道是我的幻覺?不對啊,這顆黑曜石還在呢。”
白涇之有些懷疑。
人字梯還在原地,雕像的位置這次沒有變。
白昭和魏宏綿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們也很懵。
“黑曜石怎麼會不見了?”
白涇之皺緊眉頭,腦中一片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