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物而已。”
白涇之說什麼都不信。
“怎麼可能!這套盔甲和那杆紅纓槍是同一個主人,那個大師說了,這兩樣東西拍回來立在歸園田居的廣場,鎮煞。”
白昭為自己辯解了兩句。
“什麼大師?那就是忽悠人的騙子!就知道忽悠你們這些大老闆。若真有用,咱們一家子怎麼會來到這裡?”
“若是真厲害,定然卜算出我們的劫難,那人為何不提醒我們提前規避?”
父女倆在聊天工具中吵了起來。
“你別鬥氣,當爹的要讓著閨女一些。”魏宏綿和白昭攜手大半生,他的一個微表情逃不過她的眼睛。
眉頭一皺,嘴角一撇,白昭和人爭吵就是這種表情。
他們父女倆在私聊,魏宏綿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只能提醒白昭。
“怎麼讓?她在嘲笑我傻!說大師是騙子,是在忽悠我!”
白昭深吸一口氣,強制冷靜下來。
在原來的世界確實有人在暗中嘲笑他,說他傻被人忽悠了。
那些人不知道的是,他每次找大師提前指點,拍來的東西沒有凡品。
這次歸園田居啟動,他更是請大師走了一遭。
雕塑那裡就是大師指點的,不過那個盔甲是他自作主張給雕塑穿上的。
要說騙根本談不上。
是他畫蛇添足。
那天就不該虛榮心作祟,為了在朋友面前顯擺,把盔甲也放到了雕像身上。
白昭反應過來,深吸一口氣。
莫非真是他多此一舉,才害的一家子穿越到了這裡?
他現在腦袋裡亂糟糟的,乾脆將整件事情跟閨女說了一遍。
父女倆不再說話,白昭的好心情也蕩然無存。
白涇之站在雕像前,沉默不語。
她繞了幾圈,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同之處。
再結合白昭剛才的說法,那個騙子只說把紅纓槍放在廣場,是她爹貪心了。
白涇之現在思緒混亂,她也不知道他們一家的遭遇是否和那人說的有關。
這個雕像沒有機關,位置若是變了,只能是雕像自己轉動的。
現在的事情越來越燒腦,白涇之更想要一探究竟。
她抬頭望著雕像,“看來要搬梯子才行。”
她的想法剛冒出來,人字梯出現在面前。
隨後人字梯便瞬移到雕像跟前,差三厘米就要貼到雕像。
“就讓我看看你有著什麼秘密!”
白涇之手腳並用,爬到最頂部的那層階梯。
她的眼睛和雕像持平,“眼睛這裡原來是黑曜石,怪不得這麼有光澤,像真眼睛一樣。”
黑曜石入手,表面平滑,一道淺紅色轉瞬即逝。
“這是什麼?攝像頭?”
白涇之用手使勁擦了擦黑曜石,沒瞧出所以然。
“爹,雕像上面裝了攝像頭?”
“沒有。”白昭那頭並沒有多問,只回復了簡單的兩個字。
白涇之手裡捧著兩塊黑曜石,眼睛湊近,“那紅光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