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稍後兩日我親自將銀錢送到南鎮白府白大小姐跟前。”
白昭微愣,“不用!這是——”
頭目擺手,“不要推辭,多有得罪,莫怪!”
他在桷城縣令身邊久了,向來能屈能伸。
未來的皇子妃,別說他,就是縣令大人也不敢得罪呀!
頭目的姿態放低,他一擺手,圍在白昭他們周圍的兵士散開。
白昭心下鬆了一口氣。
“兄弟,你們夫妻快處理下傷口,我們這就告辭了,稍後金銀會送到府上。走!”
那群人走了之後,白涇之那邊才鬆了一口氣。
“月娥姐,快去渡口找船買下來,咱們稍後就走。”
周月娥沒有多問,轉身就直奔碼頭那邊。
“白姑娘,要不還是我去吧!”魏櫟瞧著周月娥的背影,有些不放心,“她一個姑娘家,做什麼都不方便。”
“不用!正是不熟悉才要多做呢,她不會做一個普通的內宅婦人,你那些小心思還是收起來吧。”
白涇之點破他的心思,不想他再糾纏。
“就算我把她娶回家門,咱們也是一家人啊!涇之表妹。”
魏櫟最後一句聲音很輕,只有兩人能聽到。
“還是那句話,月娥姐不會為你拘在後宅,操勞家事,不要用大戶人家的姑娘來衡量她。
你不過是一時興致,她卻要搭上一生。
櫟表哥,你還是先想清楚再說以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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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涇之沒有給他留面子。
若論偏向,她自然偏著周月娥這邊。
魏櫟悻悻躲開,嘴裡還嘀咕著,“你又不是我,我是不會像你說的那樣。”
他向來有自知之明。
他的家世確實不錯,那也是之前。
不喜歡的人,他又怎麼會湊過去呢。
當初為了躲姜池郡主,他都從燕州連夜出來了,一點風聲沒漏。
白涇之沒有理會他,任由他去和兩個孩子說話。
“爹,你跟孃的傷口怎樣了?”
白涇之一直和白昭影片著,剛才那些人追過來的時候,他們這邊就在加快速度趕路。
快到南鎮的時候,遇到喪葬隊伍,棺材裡面正是那個白大小姐。
“白大小姐真在南鎮?”魏六等他們處理好傷口,加速趕路,趕車的時候特意將白昭喚出來。
他現在一頭霧水,以為必死之局,竟然迎來轉機。
魏六現在越來越看不清這一家子人,同他印象中完全不同。
白昭許多年前破層皮都要紅眼睛,這次受傷竟然一聲不吭。
“確實在南鎮!不過她已經在朝這邊來,咱們再不走,等剛才那些人識破之後,就走不了了。”
白昭輕捂傷口,淡定說道。
“訊息可靠?”魏六有些不信,“那個白大小姐怎會朝這邊來?”
他當初找的這個身份,就是南鎮同京城白相有親的白家。
可不是是京城白相家的嫡出大小姐,那位小姐已經在京城消失多年,沒想到在南鎮。
“你信口胡謅,還真救了大家一命。”
白昭有些心急,萬一那邊再來個回馬槍,他們不一定能像現在順利逃脫。
“咱們趕緊去南鎮,涇之正等著咱們呢。那個大小姐沒了,棺槨正朝著這邊來。最遲明日,咱們的身份就會暴露。”
“沒了?”魏六扯住手中韁繩,速度明顯加快不少。
他將長泊喊過來,“讓你們家世子消停點兒,最遲明日就會露餡,那些人會追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