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前一樣,喜歡對所有人施捨你的善心,但是我偏偏就要你知道,無論我做什麼,無論你多恨我,你都沒有能力阻止那些人的命運。你越是在乎她們,她們就越是死的快。還有,讓我後悔這句話,你說了太多次了,不要再逞口舌之快了。”
我心裡氣憤的要死,但是她說的話正是我心中所想,她是那麼的惡毒,又是那麼的強大,如果她真的是讓陳文去殺何歡的,我如何面對陳文的魂魄?
溫雅站在我身邊,饒有興致的望著我的神情,好像我這種彷徨無措的樣子,在她的眼中是能讓她心情愉悅的調味劑。
雖然她的目光依舊清冷,依舊淡然,但是那目光卻讓我渾身上下都不舒服,我感覺,她現在已經有點心理變態了。哦不,她的心理一直都很變態。
“要怎麼樣,你才能放過何歡和藍前輩?”我不想再去猜測她的心理或者想法,直截了當的問道。
她只是輕蔑的笑了笑,緩緩轉身,金色的髮簪閃爍著耀眼的光輝,刺得我有點睜不開眼睛。
我閉上眼睛,聽她用波瀾不驚的語氣冷酷無情的說:“我決定的事情,沒有任何人能阻止,何況,我就是要用她們兩個的死來提醒你,任何想要違逆我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你做的惡事還不夠麼?你對得起你的師傅麼?”我睜開眼睛望著她,忍不住低吼道。
她渾身一震,紫色的長裙微微顫動,轉過臉來望著我,她面色凝重的說:“是亮仙僧告訴你這些的?”
我一愣,原來她早就知道亮仙僧的存在。不過想想也是,畢竟亮仙僧和她算是“老熟人”了,我想這也是他一開始要避開她的真正原因吧。
不過聽溫雅的意思,她好像不知道花娘的存在,不然她也不會這麼問了。我這麼想著,鬆了口氣,點點頭說:“知道還問?”
說完,我再次閉上眼睛,有些不耐煩的說:“既然你不肯放過何歡他們,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只希望你記住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人在做,天在看,你所做的這些事情總有一天要償還的,你……好自為之。”
我不知道她在做什麼,只是聽到她髮髻上的步搖伶仃作響,房間內靜悄悄的,我以為她已經離開了,剛要睜開眼睛,就聽她語氣輕柔的說:“你剛才好像沒怎麼吃飯,怎麼?飯菜不合胃口?”自然的語氣,好像我們之間根本沒有進行剛才那一番爭吵一般。
睜開眼,我有些詫異的望著她,見她神色冷淡,一雙水眸中卻有著和當初在山上時那種關切,我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才會覺得她至今都關切我。
搖搖頭,我壓下心中翻江倒海的思緒,說:“是太少了,所以懶得吃。”
“哦?”她挑了挑眉頭,再次露出饒有興致的表情,她做這個表情好看極了,只是再也沒有了當初熟悉的味道。
我心裡深深的嘆了口氣,算了,不要再想了,之前的溫雅,就當她徹底的死了吧。
“你想吃什麼?”溫雅一臉認真的問道。
我很想說我沒胃口,但一想到我要養身體的事情,我只好壓下心裡的不悅,開始默背各種大補的湯羹的名稱,背完以後,我看向溫雅,卻發現她一臉認真的聽著,那安靜乖巧的樣子讓我恍然間以為她是聽丈夫說話的小妻子。
我愣了愣,皺著眉說:“就這些吧。”
她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來了句:“沒想到你還真有心情想這些吃的,不過,你不怕我下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