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邊,問我在想什麼。
我把自己的擔心說出來,她只是眯了眯眼睛,沒有說話。
明明她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可我隱隱覺得她好想知道了什麼,但看她這樣子我就知道她不會對我說什麼的,所以我也沒問,就給大師發了個簡訊,要他注意一下,不過奇怪的是我下午還能發出去簡訊呢,到了晚上這裡的訊號不曉得咋的就突然斷掉了,簡訊愣是沒有發出去,我突然感到不安,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就這樣心事重重的過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溫雅吃過飯後就開始繼續趕路。我再也沒有見到那隻小狐狸,直覺告訴我她可能真的去白雲觀了,只是如果她真的只憑一包煙就能找到道觀的話,她得厲害到什麼地步?
一路上我和溫雅都沒有說話,甚至沒有休息,就這樣一直走到了傍晚,然後,我們終於見到了陳優優所在的那座山。不過此時我們距離那座山還有一個村子的距離,這個村子,自然就是悠悠所在的小村子。
村子看起來和之前沒什麼兩樣,大片的農田裡依舊種著各種蔬菜,錯落有致的房屋屋頂,裊裊炊煙順著煙囪冒出來,飯香味時不時的飄出來,引得人食指大動。
可我總覺得這村子裡的氣氛有點不太對頭,我也說不出是哪裡不對頭,反正就是壓抑,感覺一切都和之前是一樣的,但是這裡的氛圍已經沒那麼和諧了。
我問溫雅有沒有感覺到不舒服,她點了點頭,說這村子應該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心裡“咯噔”一聲,琢磨著該不會是陳優優他覺得被悠悠他們欺騙,怎麼都不甘心,所以報復村民了吧?想到這裡,我就加快了上山的腳步,等我走到一片農田的時候,我突然感覺身後有雙眼睛在盯著我,我下意識的回頭,結果看到了我的老熟人悠悠。
不過我差點沒認出她來,因為她變得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怎麼說呢,之前的她就像是一個水靈靈的大蘿蔔,就算她因為陳優優的事情而有些憔悴不堪,但是給人的感覺也就是病如西子,楚楚可憐。
但現在的她就不是病如西子,而是病入膏肓了,就跟一個放在陽光下暴曬了很久的乾癟蘿蔔一樣,她整個人骨瘦如柴,顴骨高高的凸起,一雙原本靈動的雙眼,也變得十分呆滯。
難以想象一個人怎麼可能在三個月的時間內改變這麼多,我覺得她簡直比得了相思病的林黛玉還要可憐。當我猶豫著是不是要回去問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一個灰濛濛的影子出現在她的身後。
那個影子很淡,卻逃不過我的天眼,而我也看清楚了他是誰,我的心一沉,剛要說什麼,卻發現溫雅已經從我身邊飛快的朝著悠悠跑了過去,看來,在我發呆的時候,她已經果斷決定出手了。
不過令我沒想到的是,那個人竟然瞬間躲進了悠悠的身體中,如果這時溫雅還要出手對付他的話,就一定會傷害到悠悠。無論怎樣,悠悠是無辜的,所以我連忙喊了聲“不要”。
溫雅足尖一點,整個人就飛了出去,我以為她根本不聽我的勸,後來才看到她是去追被自己飛擲出去的定魂針了。女神真厲害,離弦的箭都能收回,這功夫絕逼比大師還要厲害很多。
悠悠驚恐的望著我們,怔忪的說“不要殺我”,然後就慌張的轉身跑走了,我覺得她就像個狼狽的女瘋子,但轉念一想,不管是誰遇到這種事情,大概都會被逼瘋的吧,畢竟那個日日夜夜跟在她身後的鬼影不是別人,正是她的新婚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