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暴警察?
我猜很有可能是陳冠東喊過來的,他肯定也知道一個人救不到我,丫倒是想得周全。
正這麼尋思著呢,我突然感覺胳膊被人拉了一下,然後我就被拖出去了。
被拖出房間後,我下意識的跟著這人跑,等來到了樓下我才看清了他,確實是陳冠東。
我再扭頭去看,也沒看到警察啥的啊。
我不解的看向陳冠東,而陳冠東則很淡然的嘴角一揚,然後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說了兩個字:口技。
聽到口技兩個字,我剛開始還沒整明白,不過很快我就反應了過來。
臥槽,剛才的那些腳步聲啊說話聲都是他用口技模擬出來的!
這陳冠東夠**的啊,難怪他有點自負,確實是有值得自負的資本啊!
我跟著陳冠東一口氣跑出了小區,然後陳冠東才問我剛才都幹什麼了,有沒有得到些什麼關於母女花的訊息reads;。
我瞪了他一眼,跟他說我差點就和蘇蘇建立朋友關係了,被他給打攪了,我跟他說蘇蘇就是裸奔女。
然後陳冠東看到了我手中的木盒子,問這是什麼,我直接給他看了裡面的死嬰,弄得他也皺了皺眉頭。
然後我就打擊了陳冠東一番,我跟他說以後別再不信世上有鬼了,我已經開始養小鬼了!
陳冠東瞥了眼我手中的死嬰,問我這到底怎麼回事,我覺得也沒啥好瞞的,就把剛才發生的事情給他講了,特別是鬼嬰動的那一幕,我特別強調了一下。
聽了我的話,陳冠東依舊不信這世上有鬼,他問我看到了鬼沒有。我說沒有,但是嬰兒動了啊,而且眼睛還動了,如果沒有鬼那是不可能的,只不過我們看不到鬼罷了。
我都把話說到這了,可陳冠東還是不信,他跟我說肯定是蠱,是蘇蘇給死嬰中了蠱,才讓我覺得死嬰在動。
我覺得陳冠東在鬼這個問題上太偏執了,有點難以交流了,我們爭吵了兩句,然後我就自己打車回去了,自負的他自然沒追我。
到了家,我很認真的將那裝著死嬰的木盒子放在了桌子上,我租的房子不大,就一個房間和衛生間,所以我和死嬰得住一個房間裡。
雖然隱隱有些後怕,但我卻並不是很慌,也不知道是剛才被死嬰的眼淚感染到了,還是我內心裡有貪慾,因為我置頂小鬼只要養好了,它是可以幫我們做不少事的,我就聽說過很多賭徒自從養了小鬼,只要去賭場就能贏很多錢,這全是小鬼在保佑。
將小鬼給供奉好了後,我正要休息呢,電話突然響了。
是個陌生的號碼,想了想我還是接了,沒想到是楊超她媽,她媽媽叫我快去她家,說有大事找我。
我尋思著大半夜的,楊超媽找我,可能真有大事。
難道楊超掛了?有可能,昨天看他就不行了。
可是楊超掛了,喊我過去幹嘛啊,難道他家就沒別的親戚了?
其實我不怎麼想去的,畢竟我現在已經不怎麼尿頻了,我的情況應該還是自己嚇自己,沒啥問題。
但最終我還是去了,我平時吊兒郎當,但我內心並不壞,雖然和楊超並不是兄弟,但畢竟是同事,還是去看看吧。
到了楊超家門口的時候,我愣住了,他家門口放了個銅盆子,盆子裡點了七根白色的蠟燭…
銅盆子、白蠟燭,大半夜的,說實話怪嚇唬人的。
我沒敢跨過這銅盆,因為現在的我不再是無神論者,對這些東西蠻敬畏的。
我繞到一旁敲了敲門,很快房門就開啟了,是楊超媽開的門。
進了門我看到楊超全身衣服被脫了,放在了地上的一張涼蓆上,整個人已經一動不動了。
而在屋子裡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