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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想要得到更好的屍體來謀求自身實力上的突破。一邊不論於情於理都不可能同意。
那怎麼辦?
自然是隻能採取非常規的手段去獲取自己想要的屍體用來煉製。比如說偷和搶。
這還算好的,雖然也會結下大仇,可還不會輕易的上升到生死仇結的地步。而有些走上極端的符兵修行者不單單會偷或者搶,更是主動動手,將自己看上的那些有潛力的修士直接用秘術殺死,然後帶走屍體。
時間一長,公憤就難以抑制的爆發了。符兵一道一度被打成邪術,符兵修行者被視為邪修。
什麼是邪修?人見人打,殺了你就當是做善事的那種就是邪修的下場。
如此圍剿之下,短短千餘年,符兵一道就凋零到了斷絕的邊緣。甚至很長一段時間裡都被視為絕了後。卻出現在了萬相珠的藏書大殿當中。
符兵之道如今被張硯想了起來,並且被他視為自己目前所面對的局面中可以拿來用的一個可以開啟缺口的辦法。
必須要破局,不能總是臨陣才磨槍。
荒天域如今最大的短板就是能拿出來放到虛空世界裡用的力量太少了。滿打滿算如今就張硯一人而已。他麾下的三個徒弟雖然都處在突破邊緣,可誰都沒能找到契機,一直被攔在門外。短時間內根本指望不上。
而這兩名地仙境後期的屍體用來煉成符兵的話,至少張硯可以真正的辦到在離開荒天域的時候也能無懼天仙之下的所有敵手。
只不過想要把兩名地仙的屍體煉製成功,修補完成這兩具屍體只不過是第一步。張硯需要一段很長的時間一邊學一邊用,熬時間,也熬手段。反正在兩具地仙符兵完成之前他是不準備輕易踏出荒天域半步的。
與張硯忙碌著為自己給自己定下的目標開始遠慮的時候,荒天域也同樣沒有閒著。
離開了時時刻刻都被大陣節點“監室”著的牧歌派實力範圍之後,荒天域似乎一下就回到了以往還是殘缺時的樣子。開始在虛空裡飄蕩起來。同時一片一片世界死亡時溢散的能量被它撿起來披在自己身上,慢慢的掩蓋住了它本身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