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給張硯的感覺是“很不明顯”的話,那麼第二枚聚靈符疊加之後的效果就已經是“細微但可察覺”了。
聚靈符有效,那沒道理同樣門檻的驅邪符沒有效果。所以張硯便又給自己畫了一枚驅邪符。
畫好之後,張硯想了想,朝邊上的花狗問到:“老哥要不要也來一張保平安?”
“我有,你嫂子給準備的,帶在裡衣裡的。你那東西你自己留著用吧。”花狗笑了笑,他本來是想要一個的,畢竟在沙場上舔血的人對於“平安”二字總有拒絕不了的心理慰藉。可當花狗看了張硯那所謂的“平安牌”之後就立馬沒了半點慰藉的念頭。
那都畫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不是字也不是圖,就一根根勉勉強強還算有些規律的線條而已。這玩意兒跟“平安”有個屁的關係。
簡直不靠譜!覺得張硯在耍他。可一轉念,花狗又釋然了。瘋子嘛,瘋子不就盡幹這種莫名其妙瘋瘋癲癲的事情嗎?算了,期待瘋子能幹什麼正事兒才是腦子有病。
見花狗對自己的符籙嗤之以鼻,張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最後五塊薄木片都被畫好了符籙,一張驅邪符,四張聚靈符。再配合上《金光神咒》和《淨天地神咒》,張硯覺得自己只要小心一些,應該就能在這城牆攻防戰里長時間的活下去了。
剩下的硃砂張硯小心的收了起來。這東西還能用。
之後傍晚,張硯換崗之後回到帳篷裡吃了飯就開始打坐修行。
這在邊上人的眼裡完全就是一個瘋子的古怪行為。雙腿扭曲盤起來,上身筆直,雙手放在兩側掌心朝上好奇的人試了試張硯這個動作,覺得渾身難受,便笑嘻嘻的戲謔了幾句之後也就不再理會。
至於為何沒有人去戲弄或者欺負行為古怪的張硯,這也很好理解,換你,你會去欺負一個能殺妖兵的瘋子嗎?萬一發起瘋來把你當妖兵殺了你找誰說理去?
張硯倒是沒心思去管別人對他的想法,瘋子就瘋子,反倒讓他得了清靜。如今四枚聚靈符的加持下他感覺自己用吐納術篩靈氣的效率比最開始高了五成還多!但產生的靈氣最終還是沒能留在他的丹田,被萬相珠吸得那叫一個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