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儀不一樣,也就是您真正的儀妹妹!”
玉東皇詫道:“怎麼,畫中美女實有其人?”
玉採儀道:“對啊!爹難道忘了,她便是長得很像,但實際上卻兩個完全不一樣。”
玉東皇皺眉道:“真的嗎?”敲敲腦袋:“爹怎記不起來了?”
玉採儀笑道:“待我施點符籙針法,爹自能清醒,一切立即明白!”
玉東皇此時最想釐清腦門,且相信女兒不可能對自己不利,立即點頭:“快快替爹腦門弄醒,渾渾噩噩,連爹都快分不清東西南北!快快動手吧!”盤坐下來,配合女兒展開治療。
玉採儀暗喜父親如此聽話,大概得了失心瘋,心緒已若小孩,否則若是以往,不被罵個狗血淋頭才怪。既是如此,倒省去突擊麻煩,然顧及父親可能反覆無常,立即抽出銀針,笑道:“爹別怕,只要用此銀針,一切自能搞定!”運勁銀針,直刺父親腦門。
玉採儀所用招法,乃其母親所傳下之“五仙定魂法”,先時玉天君亦曾用於張美人身上,被宋兩利給破去,然其對引魂攝魄之術自有定效,故在玉家父子女前次敗於道法之後,玉東皇已交代兒女苦練此法,以防任何不測,沒想到首先用於身上者會是玉東皇本人。
但見銀針刺中腦袋五處要穴,玉東皇立即暈沉,銀針可見晶露閃閃,原是用得某種藥物,然玉採儀玩毒多年,自恃能解一切,故未放在眼裡,源源迫入父親腦門,且喃喃念得怪咒,不斷喊道:“儀妹妹就是秦曉儀,根本毫無畫中女子一事!”
玉東皇先是抗拒,然經過無數次洗腦,一時記憶又已錯亂,終受影響,憨然說道:“秦曉儀就是儀妹妹……”
玉採儀欣喜:“對了,就是如此,根本沒有圖畫女人,全是小妖道搞的鬼!”以為父親已恢復正常,立即抽掉銀針,然只抽及三根,玉東皇又道:“既無圖畫女人,那儀妹妹從何處來?儀妹妹就是圖畫女人麼?”
玉採儀暗驚,敢情五仙定魂術仍未完全奏效,又把銀針刺去,再次施法洗腦,直道:
“儀妹妹就是秦曉儀,根本沒有圖畫美女!”如此來回又耍了兩次,玉東皇始未出怪言,認真說及儀妹妹即是秦曉儀,玉採儀方敢將銀針全數抽出。
玉東皇唉呃悶叫,暈倒地上,玉採儀暗道要命,如此乃毒性發作,立即喂服父親解藥,方拭去額頭汗珠,雖是疲累,仍邪聲虐笑,暗道再次碰上宋兩利,得讓他嚐嚐五仙定魂術及毒蛇纏身噬體滋味。
不久,玉東皇終悠悠醒來,腦門覺得沉重,全身痠疼,似若生場大病,怔然說道:“我怎會在此?!”
玉採儀瞧他恢復正常言語,急喜道:“爹受了他人暗算,現在可好了?”
玉東皇詫道:“誰敢暗算本皇?”摸摸腦袋,三瘤仍疼,嗔怒道:“哪個該死傢伙!”
忽而想及兒子,怒道:“會是君兒暗下手腳,這天殺的小混蛋!”
玉採儀詫道:“爹著了哥的暗齲俊�
玉東皇道:“可不是麼,他竟敢給爹下迷藥,非剁下他雙手不可!”
玉採儀怔笑起來,看來哥哥定是為了張美人,實是痴情失了心,道:“爹還是檢檢視看身子有何異樣,尤其是腦門,您方才連曉儀阿姨都不認了呢!”
玉東皇怔道:“儀妹妹?!怎會?!”趕忙運勁全身,但覺腦門重了些,並無其他異樣,直呼好險,追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玉採儀道:“爹可能受到小妖道洗腦,連儀妹妹都變成畫中人,現在醒啦,一切完好如初,該去找他算帳啦!”
玉東皇詫道:“真有此事?”回想方才,腦門多少仍有印象,尤其那間儀心園,輪廓十分清楚,登時嗔喝道:“這小子果然耍了手段!儀兒如何破去他妖法?”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