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東皇哈哈暢笑:“別喪氣,方才所言全是逍遣,我根本不瘋!同意助你去斗極樂聖王!”
張天師一楞,這傢伙怎又恢復正常了?實弄不清真假:“你也不找秦曉儀麻煩?”
玉東皇道:“儀妹妹……呵呵,算啦!我怎會去找她麻煩!一切大局已定,不必擔心!”聳聳肩頭,以示優雅格調,然其一身猥瑣,多半自以為優雅,道:“本王乃一派之尊,不會做那些俗事!”
玉天君乍喜:“爹您已恢復正常了?”
玉東皇喝道:“爹根本沒病,哪來不正常?”
玉天君試探說道:“那對火妖之事呢?”
玉東皇冷道:“火妖已除,談他作啥!還不放開我!”
玉天君關人已久,已成習慣,此時欲解開反而瞻前顧後,極不習慣。
玉東皇冷道:“以前可能瘋了,多拜張天師之賜,他一來,爹突然甦醒,恢復正常啦!”
玉天君乍喜:“當真?”
玉東皇道:“當真,否則我早鬥他去了!”
玉天君暗忖,這倒事實,然一朝被蛇嚇,陰影仍在,轉問張天師:“前輩以為如何?”
張天師道:“你父子事,該自行作主,他未再鬥我,倒也開竅了!”暗運通靈感應大法搜去,玉束皇倒是一副故作優雅狀,不似瘋子。
玉東皇道:“快放開,否則如何助你斗極樂聖王?”
張天師暗忖,且解開他,若是不行,再合力擒住,畢竟玉天君亦顧忌著,應不會幫他才對,遂頷道:“看你一片認真份上,解你就是,希望掌門日後能過個正常人。”當下支使玉天君,道:“解他去吧,若有狀況,你我合作處理!”不敢說“逮人”以免刺激對方。
玉天君這才放心許多,拿了鑰匙,開啟父親手銬及纏身腰煉。玉東皇始終保持威凜態度,免弱氣勢,被張天師給比下去。
手銬、腰煉已解,玉東皇搓著手腕通血路,哈哈暢笑:“爽快!”突要得龍爪喝地一聲抓向張天師,嚇得兩人跳閃而後想作反擊,玉東皇卻已收手,哈哈再笑:“嚇你們的啦!緊張兮兮!”喝向玉天君:“還不快替我恢復被封武功!”
張天師見得表情正常,暗噓好險,一顆心方落定泰半。
玉天君應是,立即行往玉東皇背後,點穴截脈,真氣源源輸入。玉東皇始終保持帝王之尊,瞄向張天師。邪笑道:“一切已恢復往昔!你且回去,只要告知極樂聖王在哪,本王必趕去助陣!”
張天師道:“在太原城,希望三天之內趕到。”
玉東皇道:“一定去!”擺擺手:“去吧!多見多悲哀!”
張天師始拜禮而退。暗忖如若對方當真恢復正常,不再騷擾隢儀,倒是可喜之事,多年恩怨,應該落幕。
玉東皇瞧他離去,始終投以神秘一笑,呵聲自在,道:“我是一派之尊,怎能弱了氣勢。”
玉天君道:“爹應該不會再找秦夫人麻煩了吧?”
玉東皇斥道:“哪來麻煩可找?儀妹妹何等尊貴,只能細心照料!還不快快解穴,然後給爹弄件龍袍回來!真是沒大沒小!”
玉天君應是,在解完最後一穴後,拜禮而去。
玉東皇威凜行步,雙手頓耍開來,邪聲說道:“本王乃一派之尊,怎淪落至此,不要點小手段,還以為我真瘋了!”突又神秘一笑:“火妖根本沒死,兩個呆頭鵝,被我騙得好慘!”盤坐下來,急於恢復武功,暗自竊喜:“儀妹妹,咱相見日子不遠啦!”
玉天君原躲在附近窺瞧,想了解父親狀況,然因顧忌被父親發現,故躲得較遠,未能聽清楚所言,否則必起疑心。但覺父親動作不再瘋狂後,安心不少,這才離去。
玉東皇虐邪一笑:“兒子監視老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