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真急道:“弟子遵命,將立即安排……”已行至石屋前,正要拜禮,竟然發現宋兩利,詫道:“是你?”急欲退縮。
宋兩利喝道:“還敢逃麼?”凌空一掌掃得童貫連退三步,血脈登亂,知道功力不如人,暗罵怎老碰上這小妖道。冷道:“陰陽師父甚快將回來,你別做得太過分。”
宋兩利道:“你慢慢等,大約明年此時,他方可能見到你。”
童貫詫道:“陰陽師父他在哪?”
宋兩利道:“若說地獄恐怕太深些,但也差不多,至少他此時來不及救你。”
童貫斥道:“你待要如何?”
宋兩利邪笑:“很簡單,把你變成好人。”登時運起攝腦神通,腦波強勁攝去,童貫腦門發覺疼痛,詫駭道:“不要如此,有話好說!”上次受攝之可怖,記憶猶存,趕忙抓出張虛白所賜符籲,猛念醒神咒。
宋兩利喝道:“有效麼?給我吞下去最有效了!”腦波一攝。
童貫竟然說道:“吞下去最有效!”張口即吞符鑲,吞完始覺受攝,切急又叫:“不要攝我!”伸指摳向喉嚨欲吐出來。
宋兩利道:“喉嚨癢了便摳!”
童貫道:“喉嚨癢了便摳!”果真受攝,握個不停,然符煉已吞入腹中,怎摳得出來,一時落為小丑,邊摳還轉,好不狼狽。
宋兩利但覺攝腦功夫越來越純熟,冊需再長時問洗腦,暗自欣喜,喝道:“陰陽老怪已死,別指望他啦!”
童貫道:“陰陽老怪已死,別指望他啦!”
宋兩利笑道:“妙極妙極!”
童貫跟著笑道:“妙極妙極!”
宋兩利一愣,道:“那是我說的,不必念!”
童貫也是一楞,道:“那是我說的,不必念!”
宋兩利登又想笑,攝力太強亦呈麻煩,立即放弱,且以引導而非強迫方式,道:“陰陽老怪已經死了。不必跟隨他!”
立即灌輸陰陽老怪死亡情景,童貫始末再跟念,憨然說道:“他已經死了……”
宋兩利滿意一笑,道:“寫下你的罪狀!”左牆置有簡單文房四寶,交予童貫,並念道:“本人童貫,於十天前盜走寶鼎一口,恐口無憑,立比書為證!”
童貫依言念得並寫下,宋兩利道:“別忘了簽名蓋章並畫押!”
童貫照辦,然後蓋章時卻無印章,憨聲不斷念著:“印章印章印章……”
宋兩利發覺,道:“蓋手印好啦!”童貫始蓋雙手手印。
宋兩利將書狀接過手,念一遍無誤,這才滿意喝道:“醒來吧!”撤去攝腦大法。
童貫悶呢,跪落地面,全身冒汗,直若奔完百里般疲憊,喃喃說道:“我在幹啥?”直覺陰陽老怪死態浮現腦門,不知真假,拭著汗水。
宋兩利喝道:“連我都忘了麼?”
童貫猛抬頭,詫道:“是你?”方才事一一浮現,更詫:“你又攝我腦子,我做了什麼?”
宋兩利道:“沒什麼,只是寫下罪狀而已!”
將書狀別開,童貫讀之:“本人童貫,於七天前盜走寶鼎一口!”登時變臉喝道:“還我!”伸手欲搶,宋兩利猛縮:“休想?只要交到皇上那兒,你死定了。”
童貫槍之不著,只好作罷,道:“我會說你脅迫造假所得!”上次和魚景紅偷情所寫之書狀還不是難起作用。
宋兩利當然知曉此事,故未做全程攝腦,且以威脅收拾,道:“你可以舌菜蓮花,可惜你不知我要玩何花樣,這張不行,另有一張,再不行,當著皇上面前洗腦,讓你當場表演,再不行,讓你在城頭跳豔舞如何?”
童真臉色鐵青:“你待要如何?”
宋兩利知他已心懼,道:“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