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餓狼似的把人抵在門邊親熱,口水糾纏,有曖昧濕濡的聲響,嶽佳佳耳朵動了動,尋聲去看,寧放咬著煙把她拎走。
嶽佳佳從不知88撞球館樓上居然有個很不錯的天台,兩盆不知名的綠植,幾把缺胳膊少腿的椅子,一張破舊床墊。
她盤腿坐在床墊上翻找藥品,心裡不如面上平靜,因為寧放從前捱打是絕對不肯上藥的,彷彿上藥就輸了一般。
她見過他帶著一身傷痕在寧山河跟前遊蕩,一次次激起對方的憤怒。
可此刻,他斂起全身的刺,坐在她身邊。
嶽佳佳用礦泉水沖洗他的雙手,再用碘伏消毒殺菌,她需要一根針,藥箱裡沒有,於是她摘了自己的胸牌,別針也是針。
小姑娘大大的眼睛盯著哥哥的煙,寧放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咔擦一聲,點燃了火苗。她舉著針湊近,認真地消毒,直到針頭都燒黑了才放心,託著寧放的手,怕他疼,呼呼吹了一下。
有一陣涼意拂過,寧放感到放鬆,垂眼見她挑破了被火鉗燙出來的水泡。
水順著小孔流出,其實不疼,或者說是麻木了,可這一針卻紮在嶽佳佳心尖上,她替他疼。
幾個水泡都戳破後,她往寧放手掌上藥,油乎乎的燙傷膏,味道並不好聞。
處理完這些,她抬頭盯著寧放側臉。
他剛要說話,就見女孩軟軟地依偎過來,跪在床墊上,張開手,輕輕抱住他。
一時間,玫瑰的香味掩蓋了燙傷膏的味道。
寧放驟然發緊的背脊緩緩鬆開,他靠在牆邊,任嶽佳佳冰涼的小手覆在他燙紅的臉頰,像是夏日裡吃下一根冰棒,整個人都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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