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ǐng衛推開會議室的門,葉重走入的時候,李筱波已經率先站了起來,示意大家肅靜。
“不好意思,有事耽誤了一會,大家久等了。”身穿一身黑sè中山服的葉重微微一笑道。
“哪裡,哪裡,興帥能來,已經讓老朽喜出望外了。”李筱波神sè半是激動,半是欽佩地道,他已經猜到葉重的意思了,在電話裡勸解過葉重幾次,卻是拗不過葉重。
“興帥”顧勝堅,周鴻,這二十個年輕的探礦師頓時都傻眼了,怪不得老校長帶著這些人老早等在這裡。
有些手忙腳亂地向葉重行過軍禮。他們也受過軍訓,這幾年下來,也是奉軍的一分子了。
葉重回過軍禮後,然後道,“你們都坐下來。”
不過葉重不先坐,這些人哪裡又會先坐下。
葉重見這些人忐忑,也就不再堅持了。
葉重說明來意,原來民國二年的時候,李筱波帶著這些學生在科爾沁草原發現了一個大型的煤礦和一箇中大型的石油礦,還有一些其它礦藏,由於事關重大,科爾沁草原的石油礦一旦洩露出來,恐怕會招來極為嚴重的後果。葉重便下令將這些學生變相的軟禁起來。李筱波心有怨氣,便找到了奉天來,葉重當時便說幾年後一定會親自給這些學生道歉,這幾年下來,李筱波以為事務繁忙的葉重可能已經忘了,沒想到葉重不僅記得,還如此的鄭重其事。
“不管當初出於何種原因,對諸位都是不公平的。我為當初的決定,向你們致歉。”葉重俯身向李筱波和顧勝堅,周鴻20人一揖。
“卑職和這些學生,若不是受興帥的資助,當初在英國人解散焦作路礦學堂的時候,說不定就已經居無定所了。到現在還能堅持學問,為奉天,為民國的礦業發展盡一點綿薄之力,都是倚仗興帥的支援。實在當不起興帥如此大禮。”李筱波此時鬍子都有些抖動。
“興帥,其實在軍屬探礦隊裡面好吃好喝,還可以一展所長,我就算一輩子呆在裡面都願意。”
“我也是。。”
“我也是…”
和李筱波與他的學生一起吃了頓飯後,葉重才帶著jǐng衛悄然地離開奉天礦業大學。
“興帥,你一聲令下,卑職這些人火裡來水裡去,眉頭都不皺一下,服從命令是天職,還用得著向李校長這些學生道歉?”回去的路上,趙常順忍了半天,最後還是有些不解地問道。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對君子,要待之以君子之道,人無信不立。”
“興帥,出大事了。”剛回到辦公室不久,文山便找了過來。
“什麼事?”葉重問道。
“馮國璋率近衛旅南下,想返回南京大本營,被受段祺瑞指使的安徽督軍倪嗣沖率兵攔了下來。馮國璋沒辦法,只能又原道返回běi jīng。”文山道。
“好個段祺瑞,手段倒是越來越強硬了。”葉重微微一驚,然後又笑了起來,“好,他們鬥得越厲害,我在這東北也越沒人注意。將勸孟恩遠辭職下野的電文,明文發往běi jīng,建議畢桂芳出任吉林督軍”
“是,興帥”文山jīng神一振,自中東路後經過極其短暫休整的葉重,終於打算正式對吉林下手了。只有最後將吉林控制在手裡,將整個東北整個成一塊鐵板之後,葉重才能做到真正的進退自如。要不然,吉林始終是腹心之患,隨時可能會在葉重的背後捅上致使的刀子。
“……初張勳復辟,附逆之人大多已得到應有之懲罰,或罷官職,或逮捕入獄,然時至今rì仍有逆黨吉林督軍孟恩遠依仗手中權力,擁兵自重,竊居高位,視zhōng yāng如同無物…。。”
“總理,三個師的參戰軍,其中1師和2師已經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