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而另一頭的柳滿兒他們也得知了這個訊息,晚飯的時候也沒有派人來他們的院落打擾他們。只是,各自心底對這個乾隆皇帝的內心到底在想些什麼,以至於這般頻繁地派任務給弘昱的事情,都有些隱隱的不好的預感。而與此同時,剛剛回京的弘普就被太后給叫進了宮門,話裡話外都是讓他娶瓊古和瓊玉的意思。這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諸事不利。
珞琳得知雲悠悠的夫君又離京的訊息的時候,已經是好幾天後了。這幾天她自己因為那個新月格格,還有雁姬的傷勢的緣故,也著實忙得焦頭爛額。雁姬有傷在身,自然是不能操持家務的。可偏偏努達海已經向當今聖上求了聖旨,要接新月格格和其弟弟入住將軍府。無論心底對這個搶了自家阿瑪,還有臉直接登堂入室進門居住的女人有多麼的不滿。珞琳卻不能失了相應的禮數。若不是前陣子已經跟著雁姬學習管家之道,又有哥哥驥遠的從旁協助,遇到問題的時候,也能去問一下雁姬到底要怎麼辦,珞琳是真的有把自己劈成兩半的衝動。由此,珞琳也越發地理解了這些年自家額娘一直操心這操心那的辛苦。就是驥遠也是深有體會。而在越發體會雁姬的辛勞的同時,對努達海那不聞不問雁姬的傷勢,好像和雁姬攤牌後,連個敷衍都懶得給的姿態,珞琳的心底陣陣發寒。
當一切準備妥當,迎了新月格格一行人進府的當天,看到一身白衣,雙眸猶如小鹿斑比,一副弱柳扶風姿態的新月的時候,兄妹兩人真的有種看到當日那個龍源樓內賣唱的白吟霜的感覺。雖然他們曾經遠遠地看到過這個新月格格窩在努達海懷裡的樣子,卻到底沒有如今日這般清晰。
在這個新月格格笑得一臉溫婉羞怯地試圖拉過自己的手,要求跟自己做朋友的時候,珞琳真的有種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的衝動。若不是雁姬多日來的教導,珞琳真的有直接將這個偽善的明明搶了人家阿瑪,卻還在那裡像只無辜的白兔一樣說著什麼教朋友啊,說什麼不要因為她格格的身份而多加介懷的話的女人,給一刀劈了!
珞琳倒退一步,微垂著頭,一個優雅的行李,避開了新月伸過來的手,口中則冷淡又不失禮數地回道:“格格身份高貴,珞琳可高攀不上格格這樣高貴的朋友,格格這樣說,實在是折殺珞琳了。”
這珞琳的話音方落,那新月就一臉受到傷害的表情,臉上那副要哭不哭的樣子,落在男人眼底,著實能夠引起人的保護欲。這不,他們的好阿瑪不就一臉心疼地攬過新月的肩膀,抬眼就怒斥其她來了嗎。
“珞琳,你這是什麼態度,還不快給新月道歉。新月既然說要跟你做朋友,你們又年齡相近,新月初來乍到,身邊又沒有個可談心的朋友,你不好好跟新月說話,還做出這麼一副姿態,是什麼意思。雁姬到底是這麼教育你的,讓你變得如此無禮!”
“努達海,沒關係的,珞琳大概只是因為我們初次見面的緣故,才這樣。真的沒關係的,其實你能跟皇上求了聖旨讓我們姐弟住進將軍府,我就已經很感激很感激了。”新月格格你受這句話的時候,可不可以不要一臉感動地看著努達海,整個身子更是半邊都窩進了努達海的懷裡。你到底有沒有看到這滿屋子的人都在盯著你們兩個。哦,對了,差點忘了,你可是能夠在浩浩行伍的軍隊中,還能夠坦然自若地和努達海共騎一馬的奇葩啊!
兩個親親我我,你一言我一語,眼底就只有對方的存在的傢伙,卻沒有注意到大廳中一眾下人眼底的那副瞭然和鄙視。其實,那天努達海為了這個新月格格毆打了雁姬的訊息早就在府中傳開了。只是,因為努達海這二十幾年來做的門面功夫實在是太好,大家都有些不敢置信,現在真的看到了努達海和新月的模樣,大家對這個留言倒是信了八分。
老夫人望著似乎對自家兒子一往情深的新月,雖然嫌棄這新月身子單薄了一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