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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個,現在地方政績,已經有了點兒一切向錢看的苗頭,可高層的反對意見也從來不絕於耳,若衛蘭只是普通公職人員也就罷了,可偏偏她是正處級省委組織部政研室主任,如此年紀,且還是女幹部,算得上前程遠大的高階幹部了,誰敢讓她去陪商人跳舞。
要是今日傳出李星雨點名衛蘭去陪商人跳舞,那明天,上面被憋得火氣沒處發的老爺子們,一準兒能將他李某人當成靶子轟爛了。
鄭康當然識得薛向這話的厲害,若是薛向真給李星雨打了這電話,那他鄭某人的馬屁,就徹底拍到了馬蹄子上,李省長定然活吃了他的心思都得有了。
“不是,不是,李省長沒說陪客人跳舞,是,是……”
眨眼間,鄭康額頭已佈滿了汗粒,如此光線,自然瞧不分明,可那他剩下的半邊頭髮,已經被浸得透溼,軟趴趴貼在了頭皮上,瞧著甚是難受。
“難道是陪李省長自己跳?”
說著,薛老三伸手已經按上了一邊交通崗廳前的公用電話。
鄭康天旋地轉,若真讓薛向這樣上報,還不如說是陪商人跳呢。
前者最多說明李省長對外有軟骨病,但好歹是為了一省經濟,就算被人詬病,還算情有可原,可要是後者,那傳出去就是生活作風問題,如今正是嚴打,弄不好掉官帽子不說,還得掉腦袋。
可想而知,但凡讓李省長聽到一點這樣的話縫兒,就得跟他鄭康玩兒命。
噗通一下,鄭康竟給薛老三跪了下來,一邊快速地在自己左右兩邊臉上抹著,作抽打狀,一邊一把鼻涕一把淚,懺悔起來。
薛老三萬萬沒想到,這傢伙竟是如此形狀,好歹也是辦公廳幹部,就是刀架脖子,也萬沒有屈膝的道理。
褲腿被他抱住,薛老三噁心得不行,趕忙鬆了電話,讓他滾蛋。
其實,薛老三哪裡會真給李星雨打什麼電話,沒得玷汙了衛美人。
只不過想到上午被這姓鄭的擺了一道,心中憋了口氣,尋著機會,作弄他一番。
沒想到這傢伙竟是如此德性,渾不將面子當回事兒,說軟就軟,弄得薛老三一口氣沒怎麼出成,心頭更是噁心得不行。
好容易看著鼻涕蟲鄭主任遠遁,薛老三長長舒了口氣,暗道,這種極品幹部,還是少招惹為妙,連尊嚴都不要了,基本就沒底線了,若不能一棍子打死,乾脆就別碰。
“鄭主任向來如此,你可小心這個人,別看他剛才給你跪了,心裡頭可是站得直直地,這種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心裡頭可沒多少是非觀念,機關裡就屬這種人可怕。”
衛美人輕聲提醒一句,生怕薛向再招惹鄭康,不小心再吃了暗虧。
薛老三微笑道:“不讓你去跳舞,少了你衛主任展現風姿的舞臺,不會埋怨我吧。”
衛蘭白了他一眼,伸出高跟鞋,朝薛老三腳上踏來,盈盈身子一轉,裙子下襬旋起一圈浪花,滿滿風情,瞧得薛老三一呆,一時竟忘了躲閃,讓衛美人踩了個正著。
這回,衛美人沒捨得使力,只輕輕摞在他腳尖下,輕輕按壓,倒似廝磨,惹得薛老三心中一蕩,衛美人也媚眼生絲,慌忙低下頭去。
空氣正氤氳起了朦朧情絲,卻被遠處一道聲音飛來,斬作兩段,“首長,老李他們到了。”
衛美人似受了驚的小鹿,慌地把腳收回,不曾想,高高的鞋跟恰好圈進了薛向的牛皮鞋的鞋帶裡,帶得她身子一歪。
眼見就要摔倒,薛老三伸手勾住她纖腰,將她抄住,接著一記巴掌,就拍在了衛美人飽滿豐挺的臀兒上,蕩起一道臀波,斥道:“每次都摔,個兒挺高的,非得踩這恨天低。”
這次,薛老三倒不是有意輕薄,而是真真有些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