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菲搖頭。
看看書,琢磨琢磨就能種出這個來?巡按不信啊,這牛皮吹大發了,怎麼可能呢?心中有疑問,卻不好當面質疑,只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要說在江南的話,興許家裡有水田,常年的耳聞目睹,能學到些。可是,這邊的位置,從來就沒有聽說有誰種過水稻啊。
“恩,我等今個就要離開此處,回來時定然要來嚐嚐這稻米的味道,少夫人,那本官就告辭了。”巡按不懷疑出主意種水稻的是眼前這位,但是她說是她種出來的,他就難以相信了。
雖然巡按是為官的,卻也是吃五穀雜糧長大滴,當然知道沒那麼容易,看看書,琢磨琢磨就行了?騙鬼去吧!
這裡面不知道有什麼呢,所以巡按覺得沒有必要再在此耽誤行程了。反正自己是親眼看見,這裡真的種出了水稻,回去稟明皇上就行。
至於皇上會有什麼打算,會另外差人來調查清楚的。那時候她不管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也不敢隱瞞,欺瞞聖上犯了欺君之罪,那是要掉腦袋的。
這樣就結束了?好像不對吧?小菲覺得不對勁兒,卻懶得去糾結哪裡不對。這些人早點離開也好,這裡又恢復正常。
“既然大人行程緊,那小女子就不留大人在此用飯了,祝大人此去一路順風順水,平安而回。”小菲客氣的說完,恭恭敬敬的施禮。
看這樣子,是沒打算送送啊?巡按他們都明白了,客套一下就轉身離去。
管家看著人家離開,再轉頭看看自己加少奶奶,就那麼淡定的原地不動目送,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想了想老實的站在少奶奶身邊吧,已經這樣了,巡按大人要是計較的話,就算全莊子的人都來恭送,也改變不了即將面對的後果了。
“我說,孟大人,這戶人家蠻有意思的,你看看還真實在,果真就沒送啊。”遊大人回身看看後對沉思著的巡按說到。
“恩,這家人有古怪,曹縣令,查檢視誰在這莊子教種的水稻。”巡按邊走邊下著命令。
“是,下官定然查個明白,不知大人還有何吩咐?”曹縣令緊張兮兮的問。
“嗯,他們似乎擔心那押賭注的人來破壞水稻,這件事你得上點心。聖上很注重農業,此處居然能種出水稻,那對國對民都是件好事。
本官的話,你可明白?”巡按停下腳步,很嚴肅的對曹縣令說到。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曹縣令頭點的跟雞琢米似的應著。
一行人上馬車的,騎馬的,走路的,路過袁天虎砸過的那棵樹前,都不約而同的往樹幹上看去,媽呀,樹皮都砸沒一大片,可憐的樹倒黴了!
大家都這樣想,敢看樹,卻沒有人敢看已經騎上馬的袁天虎。
走出好遠後,巡按的隨從請袁天虎上馬車,說有事商議。
“袁將軍,不管你和那小娘子有何恩怨,都不能動她。”巡按覺得有必要打聲招呼。
“大人多想了,我跟她能有什麼恩怨,再說了,我這不是跟大人一起巡視麼,哪有時間對她怎樣?”袁天虎臉依舊陰沉的回答。
“那就好。”巡按心裡其實很想問問究竟怎麼回事,但是覺得自己這身份,問不合適啊,哪有個大男人這麼三八的,可是忍的真難受。
稻田那邊,窩棚裡的人探出頭看見巡按官爺都走遠了,才出了窩棚,站到小菲身旁,用袖子抹著額頭上的汗。
“走,摘甜瓜吃去,西瓜應該也好吃了。”小菲邊說邊往瓜地那邊走。西瓜和甜瓜因為她忙著水稻的事,就種的遲了點,別人家早就摘了到鎮上賣掉。
小菲到了瓜地,先看看甜瓜,拿起一個來,聞聞,點點頭,扭下一個扔給廖奎;“砸開嚐嚐,味道咋樣?”
廖奎接住往衣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