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查清楚,他還得忍耐。但是,見那倆婆子進了臥室去,他也從密道進了衣櫥裡,在那倆婆子要得手時,最終忍不住的走出了衣櫥。
她是自己的女人,怎麼都不能讓旁人欺負了去。
一個死去幾年的人出現,當然是件很恐怖的事,結果就是一個當場嚇破膽死了,還一個瘋癲的跑了。樊文俊達到自己的目的趕緊又返回衣櫥裡,再就沒有回密室,一直站到現在。
樊文俊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形容外面床上躺著的這個女人才好,但是又有點擔心經過這次的事,她更加不想留下來了吧?他始終沒覺得她會是一個被這次的事嚇到,以後就能老老實實留下不再有走念頭的人。
哎,樊文俊低聲嘆了一口氣後,本想把那蠟燭幫她吹滅。但是一想今晚的事,不管怎樣都是有個婆子死在屋內的,這樣一想,他就沒動那蠟燭,輕輕的離開衣櫥,關好後壁門,扣上機關回到密室裡。
躺在密室裡的軟榻上,樊文俊還是睡不著,乾脆換上夜行衣出了密道,到鎮外的一間院子裡,牽了一匹馬出了鎮子。要去那石洞山,審一審樊文棟。
策馬急行終於在天亮前到了那個地方,把馬屁隱秘好進了山洞。按照白少秋告訴的位置,找到了壓放樊文棟的那個小山洞。點燃火把,看著蜷曲在地上的兩個人,其中一個本就一見來的是個蒙面的黑衣人,就感覺到不適救星到,嚇得雙眼恐懼的看著來人。
咦,白少秋那小子不是說死了一個麼?怎麼?樊文棟認出這個臉上沒有蒙布人的面孔是誰後,不解的想著,目光看向另個一動不動的身體。啊?不會吧?樊文俊不信,想確定就上前俯身扯下那個人臉上的黑布,不正是二叔的二兒子樊文棟麼!怎麼死的是他呢,著看著好像也沒有外傷啊!
樊文俊想起,白少秋告訴他那女人踹死一個時的表情,是帶著很古怪的笑意的。她又不會武功,難道踹了他的命脈?樊文俊不信,拿起插在一旁的火把近前,解開樊文棟身上的繩子,檢查著他的死因。
查出來致命死因後,他開始牙疼了,這女人心還真夠狠的啊。男人的命根子處,當然是能要命的啊!好吧,死有餘辜,只可惜原本想從他口中問點什麼來再宰了他呢,沒想到她沒給自己留機會。
樊文俊搖頭苦笑,回身審問活著的這個。知道這個就是樊文棟身邊的親信,每次都跟著主子在外面胡作非為,流連在煙花柳巷裡,主子玩的高興,還會把剛剛睡過的女人賞給他嚐嚐甜頭。
這回好了,甜頭沒嚐到,還弄得這麼慘,開始只是怕。但是後來感覺到主子已經不喘氣是具硬邦邦發冷的死屍又迴避不開時,他就嚇的快崩潰了。
這會兒就算知道來的不是救星,總歸是個活的。所以很是配合,人家開口問什麼,就回答什麼,只是希望來人一高興,就能把他放了。
“大爺,小的已經把知道的都跟您說了,求大爺饒了小的吧。”那人膽戰心驚的祈求著。
“是啊,你是很配合很坦白,只可惜這次的事爺我實在沒辦法原諒,誰叫你們招惹的人是爺的女人呢?”樊文俊冷冷的看著地上的人說到。
“啊,不會吧,那女子是我們主子的嫂子,是個寡婦的,難道爺您是她的相好?爺,跟您說實話,小的和二爺他根本就沒得手。您放小的一馬,小的回去一定保密,絕對不會洩露爺跟那大少奶奶的關係的,不會壞了您的好事的。”那人不甘心的祈求著。
“放屁,什麼叫相好的?她本來就是爺的妻,還是你們家二爺的娘幫著成就的好事呢,還不明白?那爺就讓你看個清楚。”樊文俊聽見什麼寡婦什麼相好的就煩躁惱火的說著,自己扯下臉上的黑布,上前一步。
“你,你你是人是鬼?”那人看清眼前人的真容,嚇得話都說不利落了。剛剛聽見聲音的時候,就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