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聽,現在悔青了腸子都沒用。借室友電話打回家裡,被罵了個狗血淋頭,才想起該報警,於是又跑到警察局,聽說找回的機會微乎其微,她幾乎是忍著淚填寫完被劫財物清單。
她才工作半年,沒有什麼積蓄,家裡寄了五千來給她週轉,但是她又寄回去了——反正沒有手機和電腦,她也不是不能活。
回到與世隔絕的史前狀態沒多久,師弟就到所裡來找她。
“薛師姐。”
“江東方?你怎麼來了?”她有點驚訝,上一次和江東方見面還是在謝師宴上,那次他喝多了,還是許達把他揹回去的。
江東方一向面皮薄,她總覺得他後來有點躲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