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一定在這裡照顧我很久了……”
“你醒來就好!你已經在病*上昏睡了三天三夜!”
周逸臉上的喜色,來自於真情實感,並不像那些人虛偽的笑容,光從這一點看來,蘇默歌是認可他對她的好是真實的。
“三天三夜?我竟然睡了這麼久……”
她要從病*上起身,才發現頭很痛,伸手撫了下額頭,才知道頭上包紮 ;下,應該是車禍的時候受傷的。
“你發生了車禍,還記得嗎?”
蘇默歌點了點頭:“當然記得!”
“你知道是誰撞了你嗎?”
蘇默歌搖頭,她確實不知道,那輛車來的太過突然了,簡直就是橫衝直撞而來,將她的車子用力撞擊一下,差一點要了她的命。
“我就怕開車時出意外,所以買了安全效能和防護措施都比較好的車子,沒想到竟然派上了用場……”
她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似乎這場車禍並沒有給她帶來了多麼大的創傷。
周逸卻不這樣認為,這幾天他在蘇默歌的身邊每日每夜的照料著,同時也恨著自己沒能在蘇默歌的身邊照顧她,心裡內疚的很。
一直想著,到底是誰開車撞了蘇默歌的車,肇事後開車逃開,一點線索也沒有了。
“警方這幾天都在調查,可是毫無頭緒,到現在還沒有調查出結果!”
“總有一天真相會露出水面的,你也不用擔心……”
她忽然想起了一個人:“梅克彼得呢?”
“你是說那個俄/國孩子嗎?”
周逸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焦急地神色:“你放心吧,他只是受了皮外傷,不過需要留院觀察幾天才能出院,怕有撞傷的後遺症。”
蘇默歌這才能鬆了一口氣,病房的門這時被人推開。
梅克彼得滿臉期待地走進 ;了病房中,看到蘇默歌醒來後,他高興的將蘇默歌抱住。
“大嬸,你終於醒來了,你可把我擔心壞了……真是太好了,你醒了!”
“我沒事的,命硬的很,你別擔心……倒是你,這次受了傷,都怪我開車技術不好……”
蘇默歌想將這條八爪章魚推開,可是他卻越箍越緊,就是不肯鬆開手。
周逸是在看不下去了,一把將梅克彼得從蘇默歌的身上提開。
“她才剛醒來,你還是不要碰她。”
梅克彼得皺了皺鼻子,很不喜歡周逸見到他時,緊繃的一張臉,反駁一句:“我開心嘛,再說了大嬸都沒說什麼,你那麼不高興做什麼?”
“我就當作你沒說,再惹我,拳頭就送上了!”
周逸拳頭都握好了,梅克彼得一點都沒有懼怕的意思,一張陽光一笑的笑容從他的臉上消失,兩個男人就像是準備好要打架的公雞一樣,讓蘇默歌忍不住蹙了蹙眉頭。
“好了,你們兩個就不能和平共處嗎?再說了,我是個病人,需要安靜的……”
碰!
病房的門被人踹開了,陰沉的氣息從外面撲來。
蘇默歌循聲望去,看見梅克都黑著一張臉,怒氣衝衝朝著她走來。
周逸和梅克彼得還沒反應過來,梅克都已經走到了*前,一雙手揪住了蘇默歌的衣領子,將她提起了一個高度。
“蘇默歌你還沒死啊?你將我弟弟害成了這個樣子,你知不知我真想殺了你……”
她毫無畏懼看著他,輕輕扯動下唇角:“我要是想要害,也應該害你才對!梅克都你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惡狼!”
“惡狼?好啊,我今天就要你知道惹我的下場!”
他剛舉起拳頭要揮打蘇默歌,手腕已經被人握住,另一隻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