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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額頭上纏繞著白色棉布。頭頂放一個大塑膠盆子。雙手還可以活動或拎東西。走起路來並不比我們慢。長期的戶外勞動,陽光照射下,她們的面板是古銅色的。這裡沒有鮮活的魚,你在市場上看不到鮮活的東西,魚,蝦,海產品和雞,全是經過冷藏後的產品,這跟國內就有很大的不同,據說活物冷凍過後能消毒。

在荊文與房東哥哥鄧吉的交談中瞭解到,原來他也是個文學愛好者。這著實令荊文覺得不可思議。他雖然個子很小,年紀已經將近六十,卻還想寫一部一百萬字的小說。荊文覺得這樣真的有點累,這一大把年紀來寫這麼多字的小說,真是對自己眼睛和手神經的一次巨大的挑戰。或許等他老了他也能理解,但現在在他這年紀他只覺得有點異想天開。

這個站在面前的還是個老處男。他就這樣手指著遠方,說著一個人的經歷和他的信仰。

他沒結過婚,他擁有很多單身記憶,聽過他講過一些自己的羅曼史,據說也有過喜歡過。但後來他還是一個人來到了這裡。一米六也不到的身材的確令他在同齡人中失去了很多競爭的機會。但他也喜歡過一個少女,一個很美麗的少女。只是後來他離開了他。或許是他的性格,一個男人如果生來就是抱著事事追求完美,百般挑剔,那這個人是難以相處的。

他說:“尼采是不相信有上帝的,這是他很欣賞的地方。他也說過上帝只是個私生子,因為他父親沒有跟聖母瑪麗亞結婚。按照常理說,未婚女人懷孕在那個時候是多麼不可想象,但神耶蘇就這麼在一個牛棚裡誕生了。”

一些很奇怪的論點就從他口中出現。這也讓來自路阿岡的另一個房客,與他年紀相仿的一個老頭對他的理念嗤之以鼻。他是一個虔誠的基督教徒,患有很嚴重的糖尿病。卻還是會跟他爭論這件事情,關於上帝的來歷是否那麼神聖,在他兩的眼裡各有自己的一套看法。誰是誰非,除非上帝現身說法才行了。

這些讓年少的荊文對眼前這個小老頭子鄧吉真的有些另眼相看了。他就住在荊問房間後面,並不是每次都能見到他。有的時候他就睡在房東餐館的房間。而每次他回來總會講一些看起來似是而非的大道理給他聽,弄得荊文很多次是不好意思推卻的聽著他一個人的演講。話題有男女愛情的,有性愛的,有政治的,有生活的。

對一個沒有經歷過愛情或兩性生活的的荊文,有時候感覺鄧吉就象是一隻老狐狸在給小熊講著森林中的神話故事。他是想教壞他嗎?開始的時候他還有點興趣聽他講,但到了後來,一般就是左耳入右耳出了。這小老頭醫治禿髮的妙招就是抓老鼠,然後燒熟了吃。據他說頭髮需要這種養分。至少他是這樣來治療他自己禿髮的問題的,荊文當然不需要過早的考慮這以後的問題。但看著他的頭髮卻的確有向黑而多的趨勢發展著。

一次偶然的串門,讓荊文大開眼界。在鄧吉的書櫃裡找到了好幾本書。有櫻子姑娘,也有太陽、星星和月亮等小說,還有在角落裡居然找到了一本絕色的花花公子雜誌。一翻開,裡面卻是活色生香,玉體橫陳的女人。這讓年輕的荊文著實有點激動和亢奮不已,大概書中自有顏如玉也就大致如此了吧。

這本滿是裸露圖片的書就這麼安靜的躺在書櫃的一個隱蔽的角落。你不去招惹這本書,你不去幻想這裡面的人物,它也就只是一本書。而且裡面的美女仍然可以保持矜持和純潔。但當你翻開了它,進入你眼睛的和佔據你心裡的就不只是一本書,一幅春宮圖那麼簡單了。它可以激發起你的慾望或你的原欲。罪惡,所謂的罪惡就在你的意念之間能產生。

荊文當然不好意思向他借一本這樣的書來看,但那幾本小說是能光明正大的借來看的。但心裡老是想著那一本藏在角落裡的書。而這鄧吉既然喜歡這樣的書,他自然還是喜歡女人的,可是為什麼至今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