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道,“如果不在這幫帥哥美女面前突出我的偉大目標,我一定會自卑而死,你說如果我去整容,選哪家醫院比較好?”“不至於吧……”“人生啊,就是這麼充滿壓力,就算我是超正義人士,也一樣有苦惱。”大平心中鬱悶。
“喂,外鄉人,你們來這裡幹什麼?”大平忽然聽見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他回過頭,見到一個滿臉皺紋的老人,他悽苦的面容讓大平從心底裡感覺到這個世界的無趣,而他深沉灰暗的眸子,又讓大平感到他並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難道我們不能來這裡麼?”晁星星問道。
“這裡是鬼之城,不是人應該來的地方。”老人說道。
“別盡說這些玄的,一點都不實在,”大平說道,“你是否知道這裡誰是暗世組織的人?”老人搖搖頭,說道:“在薩哈託,只有兩個組織,一個是奧義教,一個是天神教,絕對不會有第三個組織能在此立足。”“我靠,這麼跩,”大平道,“那這裡誰是奧義教,誰又是天神教的人?”“半個小時前,奧義教和天神教在這裡火拼,天神教的勢力暫時退出了這片區域,”老人說道,“所以這裡都是奧義教的人。”“不容易啊,奧義教裡能有你這樣的老頭子,看來加入這個組織,活得會比較長一些,”晁星星用調侃的語氣說道,“你這一口流利的漢語,恐怕練了不短的時日吧?”老人聞言,詭異地笑了笑,滿臉的皺紋擠在一起,讓人分辨不出他的笑到底有什麼含意。
“老漢我年輕的時候,曾經在神秘的東方生活過十二年,好在這一門外語到現在也沒放下,今天見到你們這些東方面孔,心裡頗有些故人重逢的感覺,所以忍不住要和各位說幾句,”老人說道,“另外,我並不是奧義教的人。”“呃?你剛剛還說這條街上都是奧義教的人,為什麼你自己倒是個例外?有點不合理。”大平問道。
“因為無論是奧義教還是天神教,都不會傷害我。”老人莫測高深地說道。
“傳說在深屋小巷中,會有一些真正主持局面的大佬,他們看起來毫不起眼,但卻掌握著絕對的權力,難道……你就是這樣的人?”大平道。
“我?我怎麼會是這樣的人,”老人苦笑道,“我只不過是個掮客,奧義教和天神教的軍火都是烈熊和花旗國的次級品,那些要保命的小夥子想買好貨,通常會來找我。”“我靠,不是我說你,你這種行為簡直太卑鄙了,”大平義正辭嚴地說道,“好歹他們也是你的同胞,你怎麼會賣武器給他們拼命?你到底是哪個教派的?不怕被教主之類的人物懲罰嗎?”“教派?我是佛教徒,受過天主教和基督教的洗禮,在道觀修行過︽道德經︾,也在聖地麥加朝聖過,我甚至可以倒背︽古蘭經︾,”老人說道,“塔古雷斯的奧義教和天神教只不過是兩個小教派,我根本沒有興趣加入。”“但好像你提到的這些教派都很溫和,應該沒有推波助瀾,教唆同胞互相殘殺的教義吧?”“小兄弟,教義和法律一樣,永遠是束縛大多數人的鎖鏈,在真正有實力人的眼裡,這些東西比一泡大便高尚不了多少,”老人說道,“塔古雷斯的內戰,起因只不過是兩個教主爭奪一個妓女而已。”“爭奪一個妓女?”大平和晁星星他們面面相覷,“雖然我對妓女不尊重也不鄙視,但……這也太兒戲了吧!”“在普通人眼裡,這是兒戲,在當權者眼裡,這就是國事,你說我卑鄙,如果我不賣優質武器給這些人,他們恐怕都得死,有了我的武器,他們還能為自己的生命做些掙扎,誰更卑鄙?”老人抓出一把菸葉子丟進嘴裡,大嚼起來。
大平環視周圍那些面無表情的、野獸一般的人,心中覺得真是不可思議,他們難道就這麼甘心任人驅使,為一個荒謬的理由浪費生命嗎?在玄幻小說中,或許可以解釋成為他們被洗腦了,但,哇咧,這可是現實世界啊。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