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圖靈抹去大平記憶一事,竟然在再三考慮之下,還是要求圖靈作進一步確認。
因此圖靈只得拖著幾乎半身不遂的身軀,遵照次神大人的命令,來隱麵人的居所檢查大平的狀況。
“我真是命苦,”圖靈沙啞著嗓子說道,“媽的,被你扁成這樣,次神大人還要派我來察看你是否真的失憶,喂,你失憶沒有?”
“問你呢。”大平對老人說。
“別打岔,我問的就是你。”圖靈說道。
“我?”大平罵道,“媽了個巴子,人人都說我玩失憶,我失你老母的憶啊?你又是誰?大白天的穿成這樣,太誇張了吧?”
“看樣子是真失憶了,”圖靈自言自語道,“我出手從來就沒有出錯過,次神大人還讓我來確認,真是多此一舉。”
“什麼?是你破壞了大平的記憶?”老人勃然道。
圖靈陰陰一笑,說道:“怎麼,你有什麼意見發表麼?”
老人冷冷一哼,靈氣瞬間遍佈全身,他暗中捏了一個指印,說道:“意見倒是沒有,但你是怎麼破壞了大平的記憶,就必須給我原樣恢復。”
“靠,你這個死老頭,”圖靈罵道,“說話的時候也不瞧瞧自己的斤兩,你能是我的對手嗎?”
“不管你有多扎手,我還是想會會你。”老人道。
“我靠,雖然我一輩子沒打過架,也知道你這個半殘疾的傢伙頭腦有問題,”大平道,“身上這麼多繃帶,還敢到處挑釁,恐怕就算是一隻老鼠,也能咬死你吧?”
“小王八羔子,你給我閉嘴,我一腳踢死你。”圖靈想起自己曾被大平秒殺,心中就萬般氣憤,他恨不得一巴掌把這小子幹得腦漿迸裂,但次神命令不得傷他性命,因此他雖然恨得牙齦出血、大便鬱結,但也只能罵幾句,一逞口舌之快。
他剛剛罵完,忽然覺得勁風撲面,老人在他分神辱罵大平的瞬間,集中全力,雙手捏著奇怪的姿勢,靈力從指尖和骨節之間蓬勃而出。
頓時屋裡罡風激盪,花花草草、盆盆罐罐、桌桌椅椅都被吹得在屋中搖晃,發出亂七八糟的聲音。
失憶的大平雖然對這突如其來的風暴感到奇怪,但他並沒有害怕的感覺,反而找了一張正在不脛而走的凳子,拿了一杯白開水,開始看熱鬧。
對於老人的突襲,圖靈心中甚是不屑,按理說,打悶棍最在行的人怎麼說都應該算上暗世組織的十二將星,現在這死老頭班門弄斧,簡直可笑,他一拂左手衣袖,暗流湧動的仙力在罡風中,無聲無息地撲向老人。
老人早有準備,他的身體倏忽間後退,右手在空中疾速划動,數個鋸齒狀的淡金色細線撞上圖靈的仙力,他口中暴喝一聲:“破。”
細線忽然發出耀眼的光芒,圖靈的仙力暗襲頓時被削弱得只剩下無傷大雅的波動。
“老東西,有些門道嘛。”圖靈道,他雖然身上受了重傷,但步伐移動得還算靈活,大平只見他右足微微點地,身體已經向老人射去,而他沒打繃帶的左手忽然出現了一把紫芒閃耀的大錘,詭異地砸向老人。
“我靠,我想得果然沒錯,”大平自言自語道,“他果然是變魔術的。”
老人見他的兵刃來得怪異,他雙手一伸,掌中憑空出現一根金色的棍棒,他刷地舞了一個棒花,棍頭帶著萬點金光罩向黑衣人圖靈。
“難道這老頭也是變魔術的?會不會是什麼魔術門派在進行掌門人之爭啊?”大平見老人飛身而上,和黑衣人纏鬥在一起,絲毫不知道人家是在為了自己而戰鬥,他沒心沒肺地在一旁評論。
而短短一句話的工夫,雙方已經交接了近千下,老人的棍子和對方的錘子接觸後,發出噗噗悶響,而奇怪的是,每一次接觸,老人的棍子都會變得短一些,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