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如果要拿兩個孩子說事的話,歡迎你們去舉報,二十多年前,我爸媽就已經把工作丟掉了,我們沒有什麼好怕的。”
明明知道乾程說的不是這個意思,似錦就是想曲解。
她不太想承認這件事情從開始到現在,乾程一直對她的做法都不太贊同。
“我不是這個意思。”
乾程的話音剛落,似錦就點了點頭。
“我知道,很抱歉,是我曲解了。”
心中苦澀,胃裡不舒服,似錦想結束兩人的對話。
“我聽似意說,楊薇他們家裡的材料是你搜集交上去的,我們非常感謝。”
她說著忍著胃裡的不舒服,對著乾程笑了笑。
“欠你的這個人情,按說我應該拿趙慧這件事情還,但是怎麼辦?我並不想放過她,並且如果可以,我希望她判的更重,如果法庭願意按照當事人家屬的意見執行的話,我希望她在裡邊待一輩子。”
似錦說這些的時候,忍不住想起似意在醫院的時候,她的那種無助。
“這是我們家的事情,如果趙慧的父母,或者你的朋友再因為這件事情找你的話,你可以把我的聯絡方式給他們,讓他們所有人來找我就好,真的很抱歉,這件事情給你們添這麼大的麻煩!”
她雖然躺著,但是態度真誠。
乾程直直盯著她,一點表情都不想錯過。
他彷彿能猜到似錦接下來又要說那兩個字了。
“你們”?
乾程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兩人一直過到現在,似錦好像並沒有把他當做一家人。
“似錦,我們是夫妻,應該不用說這種兩家話?”
乾程的聲音裡含著警告。
“至親至疏夫妻,你沒聽過嗎?”
似錦依然保持原先的狀態跟乾程說話。
他們本該是親密的夫妻,現在卻因為趙慧這件事產生隔閡。
乾程的媽媽找到她的時候,似錦就考慮過,這件事不管怎麼做,他們之間都會存在隔閡。
判得輕,她自己心理上過不去。
判的重,乾程以及很多人都會對她不滿。
之前有意逃避這些事情,現在忽然就釋然。
她就要按照自己的想法走。
趙慧做那麼多壞事,乾程他們這些人並非不知道,只是出於“護犢子”的心理。
似錦能理解,但是這些都跟她無關。
這一次,她沒有想過離婚。
之前都是順口就說出來了,就在這一刻,她忽然覺得以前的自己幼稚。
現在已經無法想象那時候不是真的想離婚,現在唸頭並不是很強烈。
人在不舒服的時候,所有的事情都會被放大。
這一瞬間,她心裡的惡魔跑了出來。
她不提離婚,就想知道兩人要是這麼折磨下去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