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在極度的恐慌之中,他渾身癱軟,襠下傳出了一股惡臭。
腥臭的黃色水漬從他的褲腳流出來,順著腳踝滴落到地上。
掐著衛兵脖子的手稍微鬆了一點,卡莉法睜著那雙冷漠的眼睛盯著已經嚇癱的衛兵,“告訴我,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我、我、我……”牙齒不受控制的撞在一起,顫抖的幾乎要咬到自己的舌頭。
正在他打算回答的時候,前方卻傳來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卡莉法一拳將手上本來打算用來逼供的衛兵打暈在地,憑藉著多年來養成的習慣,迅速的爬上了最近的大樹。
“像只猴子一樣靈巧”,精靈們對於她的說辭對她來說是表揚還是嘲諷都不重要,因為這是事實,她靈巧的穿梭在這些古樹的枝椏之間,彷彿重量都已經離她而去,而她輕巧如雀鳥停駐枝頭。
從樹葉之間看出去的畫面頗為冷酷和淫|亂。
在林間的空地中,穿著幾乎不能遮住身體輕紗,豐|乳|肥|臀,妖嬈美豔的女子們牽著他們的獵物在場地上行使天性的歡愉,死亡同高|潮交織在一起,吸乾一個又一個年輕的生命——最讓人覺得恐懼而噁心的是——所有人的臉上都浸透著快樂的紅暈,直到被吸乾那一刻,他們的臉上都一直掛著笑容。
這畫面實在是太過讓人覺得不堪入目了。
媚精和精靈一樣擁有著美麗的容貌,但是它們的美麗中帶著迷惑人的毒藥和遠遠超過精靈們的妖豔滋味,乍一看下去讓習慣了精靈們那副禁|欲模樣的卡莉法覺得不適。
毫無猶豫的,她將手放在了身邊的古樹上,藉助著這片土地的力量,微弱的火氣順著樹幹的內側潛行——這控制異乎尋常的精妙——她在試驗過多次之後,放棄了同其他力量溝通的能力。
卡莉法清楚自己並非是格羅瑞爾那種能夠將所有力量都行駛自如的天才,她選擇了放棄其他半吊子的力量,一心一意的同那與自己,與自己的媒介最為契合的火作為自己唯一的力量。
那燃燒盡一切,同自己的心呈現出同一種性質的力量,無疑是最適合自己的。
那火焰順著巨樹的樹幹行走,一路延伸到樹根,在土地下面縱橫交錯的樹根又彼此相連,沒有多久微弱的火氣就順著土地下面那張樹根織成的巨網,如同一支蓄勢待發的軍隊等待著它們的主人一聲令下一般蟄伏在淫|亂的“戰場”之下了。
卡莉法拔出腰間的刀,從樹上一躍而下,一腳踩在了一隻正伏在被她吸食的傭兵身上的媚精背上,它發出了一聲尖利的慘叫,隨即——
視線突然變高了,在一切變暗之前,它看到的一個從頭到腳都透著野蠻氣息的女人,踩在了沒有頭的背上。
卡莉法丟掉了自己手上的媚精頭,她一直是個激烈又偏激的人,因為黑髮精靈文森特的關係,她曾經敵視整個精靈族,也因為那個半媚精的關係,她對整個媚精種族都不存有任何好感。
卡莉法有著屬於自己的冷酷,她對沒有好感的東西,幾乎不存有絲毫的憐憫。
突然闖入的不速之客讓原本陷入狂歡的媚精們都一個個抬起頭來,此時它們的臉上都浮現出了可怖的神情來:這個女人剛剛從天而降,殺死了它們的一個族人。
這善於魅惑人,帶著天性懶惰的種族露出了自己的尖牙,如同一隻只被侵|犯了領地的貓一樣警示性得發出了嘶嘶聲。
“一個活著的也沒有嗎。”這種時候,那個混蛋貴族到底是派他們來這裡做什麼也是不言而喻的事情了,卡莉法匆匆的掃視了一眼戰場——畫面頗為不堪入目,橫七豎八的屍體充滿了這個不算大的空間。
這個女人的身上散發著屬於精靈的氣味。
距離卡莉法最近的媚精吞嚥了一口口水,可是除了那美味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