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幽暗的石室,地面上鋪著草蓆,牆壁上一支火把靜靜地燃燒。角落中躺著兩人,手腳被粗繩綁著,這兩人正是秦廣勝與小彤,雙眼緊閉,還未從昏迷中甦醒。除此之外再無他人,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響了起來。
秦廣勝呻吟一聲睜開了眼睛,一股潮溼的黴味鑽入鼻孔,他皺著眉頭活動著手腳,但是雙手被反縛在背後使不上力氣,小彤躺在身旁,他費力地挪了過去,用雙腳觸碰小彤的兩腿:“小彤,醒來!”
小彤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她的目光從迷惘中漸漸聚焦:“廣勝,我們怎麼...怎地到了這兒?”
石室昏暗潮溼,四周瀰漫著刺鼻的味道,火把的光亮偶爾無風自擺,更顯陰森可怖。她渾身打了個寒顫,騰地坐了起來,兩人對視一眼,還未及說話,只聽門口傳來嘭地一聲響,趙先生出現在兩人面前。
秦廣勝單膝撐著地面站了起來,小彤隨之站了起來,秦廣勝將小彤護在身後:“你挾持官差,視同叛亂,還不快將我二人放了?”
趙先生陰惻惻地看著兩人,忽地噗嗤一笑,他看穿了對方的色厲內荏,向旁讓了讓,身後湧進來幾名人高馬大的漢子,秦廣勝色變道:“你們想做什麼?!”
兩名漢子不由分說逼近秦廣勝,伸手壓制其雙肩,秦廣勝拼命掙扎,但這兩名漢子長得虎背熊腰,秦廣勝的反抗並未起作用。小彤又驚又怒,便要上前阻攔,趙先生背後又走進來兩人面無表情地逼近小彤,秦廣勝道:“你們要幹什麼?!”
那兩人也是相同的身材,小彤在其面前顯得羸弱嬌小,還是被人拿住了。
與此同時門外又走進幾人搬了兩架鐵床擺在石室正中,秦廣勝背後被人推了一把,不待他有所反應,身後的兩名漢子將他推到鐵床旁,不顧他的掙扎與喝罵將其推倒在床上仰面躺著,手腳換了繩索,呈大字型綁在了床邊死角。
那邊廂小彤也遭受了同樣的待遇,秦廣勝被眼前的一切弄懵了,他破口大罵道:“將小彤放了,她只是個女子!”
趙先生走到兩張鐵床中間,歪著頭看向兩人:“順天府何時招了女捕頭,稀奇稀奇,”詭譎地笑了笑:“正瞌睡便有人送枕頭,此乃天意。”他扭過頭向門外道:“兩位,還等什麼?”
隨著他的聲音,寶翁和阿彩兩人緩緩走了進來。
秦廣勝凝目看去,只見面前卻是兩個年輕人,為首的那人細長臉面板黝黑,年齡與自己相仿,面色緊繃略顯緊張。站在他身後的卻是一名少女,眉目如畫嬌小可愛,靈動的雙目流露出一絲疑惑,一絲恐懼,她緊緊地攥著寶翁的衣袖。
走在二人身後的卻是舉著火把的鄒念文和胡佳,鄒念文站在趙先生一旁指引道:“夾神蠱並非凡品,我們也只是略有耳聞,至於功效如何,還要靠兩位妙手巧施,給我們開開眼。”
阿彩攥緊了寶翁的衣袖,怯怯地道:“哥...”
寶翁伸手握在阿彩的身上,勉強笑道:“此番不遠萬里來到京城為的便是此事,哥心裡有數。”
他看向趙先生,趙先生從懷中掏出一方面罩封住口鼻,身後眾人依樣葫蘆,片刻間盡皆面罩遮臉,只露出一雙雙眼睛,陰惻惻地看著躺在鐵床上的兩人。
秦廣勝心頭的不祥之感愈發強烈,他顫聲問道:“你們...你們究竟要做什麼?”
趙先生沒有回答,身後的漢子忽地走上前動手解除秦廣勝的衣物,秦廣勝大驚:“幹什麼!”拼命反抗,奈何手腳被縛,使不上力氣。幾人動作粗魯,只聽嘶啦嘶啦的撕扯聲響起,片刻間便將秦廣勝扒得只剩一條犢鼻褌,秦廣勝又羞又怒,破口大罵道:“老子宰了你們!”
幾人充耳不聞,轉回身看向小彤,小彤眼中流露出絕望的神色,拼命地搖著頭,幾人衝上前撕扯小彤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