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璇以前不比ron差,她也曾在商界摸爬打滾幾年,骨子裡和眉眼間很多時候都會有一股傲氣,可如今她自知理虧。
畢竟是離開蘭安市幾年的人,自然比不上ron,在季承淵的身邊更久。
“唐璇,我是念著大家同事一場的舊情跟你在談,少夫人不是你能動的,你回蘭安市,季先生也不是任由你可以炒作的人。唐小姐,做人可不能這麼不要臉。”
“……”唐璇不語。ron的話尖酸刻薄,如果他是拳頭,按此刻的唐璇就是棉花,拳頭打棉花,不疼不癢。
唐璇以前是季承淵的秘書,相處久了她便以為自己瞭解季承淵,比如知道他穿什麼牌子的衣服,喜好什麼飯店的餐食,但後來,她發現自己其實是可笑的。
蘭安市首富的生活習慣其實很單調,甚至在這些上面帶著特定性,也就是說只要用心觀察,但凡跟他接觸過的人都能看出他的這種喜好。
他展現給外人的,只有這些無關痛癢的東西,所以他不在乎別人窺探。至於他不想展現的另一面,她也未曾見過。
那一年的唐璇患得患失的愛上了自己的老闆。
曾經她把不瞭解季承淵,如今更不瞭解。
末了,ron慢條斯理的掏出了一張支票,又拿出一支筆遞給了唐璇。
“這是什麼?”
唐璇緊咬著唇,臉色蒼白,這樣子的她倒是襯的ron越發紳士無害。
ron笑著催唐璇拿筆寫個數,“理智點拿著這筆錢,徹底遠離季先生的私人生活,自此大家是陌路人。否則下次你再從這裡拿支票不是醫藥費,就是喪葬費了。”
這就是季承淵的特助,也是他們做事的方式,面上無害,行動卻是駭人的,唐璇知道,季承淵做的出來。
支票唐璇沒接,“羅恩,你代我跟季先生求個情,讓我見他一面。”
ron當即皺了眉,“我辦不到。”他一口拒絕,“唐小姐,再這樣執迷下去會讓人噁心。季先生說了,你的老母親還在鄉下吧,聽說你兩個哥哥在蘭安市上班。”
他點到即止,也沒有再說下去。
他轉而喊服務員,“換茶。”
唐璇阻止了,“喝茶就不必了,我懂了。”
唐璇曾經也被ron挖苦過,第一次被挖苦,她臉上漲紅,有羞、有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後來挖苦次數多了,她倒也習慣了,如今不止是挖苦了,還威脅她的家人。
這個季太太可真得寵,真好命。
——
顧顏涼昨日被季勒言帶出了顧氏集團,今天她拿著顧氏新推出的面霜成品,按照之前的計劃約見季勒言。
這次是季承淵親自開車送她過來的。
季承淵這些年鮮少開車,顧顏涼見過他自己開車的時候,她在車裡,或者關景月和季司城在車裡的時候他偶爾才會開車。
他只會給家人開車。
路上堵車堵的厲害,季承淵倒也不著急,似是很享受這樣的時光。因為堵車車子便停在路上不得前行,季承淵拿出三明治吃早餐。
這還是顧顏涼第一次見他這般吃東西,邊開車的空檔邊大塊朵頤,實在很想把這一幕拍下來,曝光給媒體和麥斯集團的高層們看看,他們眼裡宛若帝王的男人也有這麼狼吞虎嚥的樣子。
正在吃著三明治的季承淵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抬起頭,目光就撞上了肆意觀看他吃相的季太太。
四目交接,他問:“幹嘛這樣看著我?”
顧顏涼今天心情好,笑著說道:“因為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季承淵嚼著三明治,邊問:“什麼問題?”
“季先生,你是不是屬豬的?”
季承淵